與天庭的年輕高手交過手。他很厲害。”
秦牧微微一笑,道:“那時的你師承赤帝和黑帝,兼修兩大帝座絕學。我當初與你交手,你的實力之驚人,令我和哲華黎都欽佩不已。只是你是借赤帝的功法入道,神通反應速度不如我和哲華黎。你比這位病公子云漸離如何?”
“輸得很乾脆。”
齊九嶷並不否認,道:“我至今也不曾服你,覺得自己有可能戰勝你,卻對他心服口服,自認遠遠不及。不過我經歷了延康變法的洗禮,倘若今日再戰,勝負尚未可知。”
秦牧動容。
齊九嶷原本便極為厲害,再加上他一直留在下界,幫虛生花建立上蒼學宮,他的眼界見識早已今非昔比。
虛生花也是延康變法的集大成者,才華絕代,齊九嶷而今的實力絕對要勝過從前許多。然而齊九嶷卻只敢說今日再戰勝負尚未可知,可想而知當初齊九嶷輸得有多慘!
就在此時,那宮女引領著一男一女走上縵迴廊閣,為首的那個年輕人身材瘦高,衣著是淡雅的雲白色衣裳,面色有些蒼白,但卻俊秀。
他雖然丰神雋永,但眉心卻帶有一點黑氣不散,像是病入膏肓。
病公子云漸離向秦牧躬身拜下,畢恭畢敬道:“雲家子,拜見牧天尊。”
秦牧正要攙他起身,卻見雲漸離身後的那女子也款款拜下,道:“雲初袖,拜見牧天尊。”
秦牧看到那女子云初袖的面容,不由心神大震。
跟在他身後的煙兒立刻看到秦牧的後頸上綻起密密麻麻的小疹子,顯然秦牧現在感覺到兇險,緊張無比!
“公子為何對這個叫雲初袖的女孩如此緊張?”
煙兒向那女孩看去,不由也有些痴醉,心中暗贊:“雲想衣裳花想容。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倒是天下少有,比公子的婆婆司幼幽也不遑多讓。”
那女子的容貌清麗脫俗,像是世間最美麗的神女從故事傳說中走出來,從畫中走出來,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渾然天成,尋不出半點毛病。
然而秦牧卻感覺到無比的寒冷,奇寒徹骨。
他見過這女子。
秦牧心底的寒氣不住的往上湧:“她不是應該與帝后娘娘葬在一起,都在鬼船之上的棺槨中嗎?絕無塵,你怎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