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鐸龍眼睛一亮,小眼睛中滿是猥瑣的光,笑問道。“你就是燕國的花魁罌粟姑娘?!”
“恩!正是小女。”夜清笑得甜美,回道。
朗月白見此,心中鬆了一口氣。
郎平風的目光在夜清和朗月白的身上看來看去,臉色神情複雜,似乎在考慮這個“罌粟”是什麼人。
“哈哈早就聽說罌粟姑娘大名,今日有幸相見,不知道姑娘用過午飯了沒?”鐸龍已經笑眯眯的走到了夜清的身前,伸手便朝夜清的手抓來。
夜清見他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心中頓生鄙夷,她輕輕後退了一步,笑道:“多謝相爺賞識,罌粟已經用過飯了。”
“哦,是嗎!真是可惜啊!本想跟罌粟姑娘喝兩杯的!”鐸龍沒有抓到夜清的手,肥胖的臉上閃過陰鷙的神色,兀自搓著手道。
“罌粟姑娘已經跟我定下婚約了。”朗月白見鐸龍如此無禮,便站到夜清面前,瞪視著鐸龍道。
“哦,是嗎?”鐸龍小眼睛中陰芒閃爍,笑問道。
從剛才的談話中,夜清已經看出這個鐸龍是個危險的人物,整就是一個笑面虎。
而且這個人十分陰鷙,對他還是小心點為好。
“月白,我可沒有答應跟你定下婚約的,你是女兒國的人,而罌粟是燕國人,怎麼能夠生活在一起呢?!”夜清故意說道。
鐸龍一聽,肥胖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奸詐的笑容,說道:“罌粟姑娘此言不虛,女人的婚姻大事還是要慎之又慎的!豈能兒戲!”
鐸龍一邊笑吟吟的說著,又朝夜清走來。
在旁的郎平風看不下去了,正色道:“相國大人!罌粟雖是青樓女子,但是相國大人如此未免有些無禮了吧!”
鐸龍臉上的笑容一僵,小眼睛中滿是陰鷙,但是仍笑道:“太師大人說的極是!倒是本相無禮了呢!”
“朗月白,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先安頓罌粟姑娘住在使館吧。”朗太師肅容道。
“多謝太師大人!”夜清忙衝著朗太師清靈一笑,又道。“罌粟已經脫離了賤籍,現在已經是自由身份,相信不會給貴使們造成影響的。”
朗太師見她臉上笑容清透,雙眸水靈,覺得夜清是一個鐘靈秀麗的女子,太師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道:“罌粟姑娘不必客氣,在使館中住下便是。”
鐸龍聽聞夜清已經脫離了賤籍,心中欣喜,著急的問道:“這麼說來,罌粟姑娘可以嫁人了?”
夜清心中冷笑,卻不露聲色,笑道:“至於婚姻之事,罌粟現在還沒有想呢!”
“恩!好好!慎重!要慎重!”鐸龍肥胖的臉上堆起笑容道。
“相國,我們不要打擾罌粟姑娘休息了吧!”朗太師見鐸龍一副猥瑣的摸樣,心中早已經厭惡,便正色道。
“恩!好好!罌粟姑娘先休息!”鐸龍說著,便隨著朗太師走出了門外。
然而,鐸龍剛走出門外,卻又停下了腳步,小眼睛色迷迷的朝夜清看來,又道:“罌粟姑娘!婚姻之事一定要慎重!要慎重啊!”
“是!多謝相國關心!”夜清笑著回道。
“好好!這就好嘛!”鐸龍又盯視了夜清一番,這才戀戀不捨的走了。
“哼!貪婪的相國!”鐸龍跟朗太師一走,朗月白便在一旁憤憤道。
“這樣也好,最起碼我們在這裡安全了!”夜清卻不以為意的笑道。
朗月白聞言,心中不解,問道:“這個鐸龍對你有企圖!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夜清俏皮一笑,道:“我自然看出來了,這樣一來,我們住在這裡便安全了,即便是有燕國的軍隊來使館,相信鐸龍也不會將我供出來的。”
朗月白思忖了片刻,覺得夜清說的有理。但是他心中仍然不是滋味,又道:“不過,我們住在這裡要小心這個鐸龍!他可是一個危險的人物,現在女兒國便掌控在這個人的手中。”
夜清點了點頭,她也看出來了,這個鐸龍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老奸巨猾,一副奸人的嘴臉。
“罌粟,你是否想過換個名字?”朗月白兀自思忖了片刻,忽然說道。“罌粟是你在風月樓時用的名字!現在你已經離開了風月樓,而且還得罪了嘯王,恐怕再用罌粟這個名字不妥吧。”
“恩!是應該換個名字了。”夜清輕嘆了一聲。
這些天來,她聽慣了別人叫她“罌粟”,現在要換名字,她倒是有些不捨呢。
“我的真名是夜清!”夜清覺得沒有必要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