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了水劇烈的咳嗽著,臉色蒼白。
夜清也累得不行,急急喘息了幾口氣,便忙湊到朗月白身旁,見他臉色蒼白,身體微微彎曲,肌肉有些痙攣,她忙伸手按住了他肩頭,道:“月白,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咳咳!”朗月白氣息急促的答應一聲,臉上依然滿是痛苦的神色。
“他身上的衣服怎麼回事?”這時,燕寒已經走了過來,他看到朗月白身上被撕成一條條的衣服,頓時大怒道。
他目光在夜清和朗月白的身上看來看去,似乎在找什麼破綻。
“關你什麼事!”夜清冷喝一聲,便不再理會燕寒。
“哼!一對狗男女!”燕寒見夜清不搭理自己,心中更加羞憤交加,便冷嘲道。
夜清聽到燕寒的辱罵聲,絲毫不加理會,哼!這個齷齪、卑鄙、無恥的人,就當他是在放屁吧。
而朗月白聽到了他的辱罵聲,心中怒起,他不顧自己剛溺水的身體尚且虛弱,猛然站起身來,怒目瞪向燕寒,喝道:“嘯王剛才是在辱罵我們嗎!?道歉!”
“道歉?”燕寒冷嘲道。“你還不配讓本王道歉!”
朗月白鋼牙緊咬,玉面上怒氣勃發,他將手中古琴一橫,冷眸盯視著燕寒,眸中滿是殺機,喝道:“向罌粟道歉!”
他說的斬釘截鐵,口氣鏗鏘,不容任何人質疑。
夜清見他如此認真,不禁怔住。也不禁感動,他是為了自己!
“你瘋了?”燕寒滿臉驚訝,見朗月白一副認真的樣子,不禁嘲笑道。
“嘯王是否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你不過是燕國的王爺而已!竟敢辱罵我們!若是你不道歉,我便動手了!”朗月白毫不讓步,目光灼亮的盯視著燕寒,他雙手撫在琴絃上,隨時會對燕寒發動攻擊。
燕寒臉色微變,他右手一揚拔出了腰間的長刀,喝道:“好!那你便動手!”
“不可!”夜清見此,忙制止道。
現在他們兩人是在燕國的水師船上,若是真動起手來朗月白肯定吃虧,周圍的燕國水師兵士不會袖手旁觀的。
“罌粟,不必管我!他敢侮辱你!不能饒恕!”朗月白低頭衝著夜清寵溺一笑,口氣憤然的說道。
夜清知道他是在維護自己,不禁心中暖洋洋的,但是她不想讓朗月白在這裡冒險,便笑道:“難道我在路上走著,一隻狗衝著我狂吠,我也要罵它嗎?”
朗月白聞言,臉色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