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的手法利落乾淨,毫不拖泥帶水。
朗月白看的目瞪口呆,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出手,她的武功竟然這麼高。只見周圍竄上來的水鬼都被她解決掉了。
朗月白乾脆停止了彈琴,因為他發現夜清解決起這些敵人來,毫不費力,竟然輕而易舉的將敵人殺退。他便索性在旁邊看熱鬧。
“這一刀真漂亮!”朗月白閒著無事,竟在旁邊說了起來。
“恩!右邊!左邊!”
朗月白看了片刻之後,忽然凝眉,臉上露出思忖的凝重之色。他發現夜清的刀法利落乾脆,雖然刀勢十分簡單,卻十分有用,每一次劈砍戳戮都沒有多餘的動作,卻能一刀制敵。
這是什麼刀法?不像是燕國的刀法,也並非女兒國的刀法,倒是有些像流沙國的霸刀呢!
“罌粟,你這是從哪裡學來的刀法啊?”朗月白思忖了一會,索性問道。
夜清已經揮刀殺退了一波敵人的攻擊,只見快船周圍的水中血染長河、殘肢漂浮。
敵人見夜清如此生猛,便停止了攻擊,殘存的敵人再次從水中遁去。
夜清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圍,見殺手都已經退去,便放鬆了一口氣,笑道:“這是我自己的刀法,還沒有名字呢!”
“你自己的刀法?難道你去過流沙國?”朗月白追問道。
“沒有去過!”夜清回答的很乾脆。她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流沙國。
朗月白見她回答的如此乾脆,便沒有多想。不過他忽然又想起了一事,曾在嘯王府中出現的黑衣人,那個黑衣人便是揹負長刀,眼神冷厲如刀,而且那個黑衣人似乎總是追蹤著夜清。
難道夜清跟那個黑衣人有什麼關係嗎?
咚咚突然,快船下方傳來了敲擊聲。
“他們來了!”夜清聽到船下面的敲擊聲,臉色一沉,衝著朗月白提醒道。
卻見朗月白臉色泛白,雙手緊緊抱住了古琴,目光中滿是驚慌的神色。
夜清見他如此,心中疑惑,旋即問道:“朗月白,你會游泳嗎?”
“不……不會。”朗月白支吾了一會,終於開口說道。
不會游泳!夜清楞了下,怪不得他一副害怕的樣子,原來不會游泳!
“快!划船!”夜清忙衝著朗月白喝道。
朗月白呆愣過後,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忙抓起雙擼,賣力的朝江邊劃去。
不過水下的敵人已經扒住了小船,已經無法甩開他們,只能帶著他們朝江邊劃去。
夜清攀到船沿上,身體傾斜,右手握住長刀便朝船底下刺去。幾番衝刺,雖然刺中了幾人,但是船底的人實在太多了。根本殺不完。
轟船底終於承受不住敵人的穿鑿,一下子破裂,江水猛然湧了進來。
“船破了!”朗月白驚呼一聲,臉上變得蒼白,更加賣力的划起船來。
夜清見朗月白如此緊張,心中莞爾。
噗嗤她將手中長刀順著船底的破洞紮下,頓時便有人斃命。
“借你的衣服用用!”夜清將船底的人扎走,便扯住朗月白身上的衣衫,用力撕下,一邊喊道。
朗月白見船進水,小船已經搖晃了起來,漸漸下沉,他早已經顧及不了太多,只是賣力的划著船。
夜清將他身上的衣衫扯下,堵到了船底的破洞上,船底的洞越來越大,不得已,直把他身上的衣衫撕得七零八碎,仍沒有堵住洞口。
轟嘩啦!這時,躲在水下的水鬼突然發難,將小船推翻了。
“啊!罌粟!”朗月白頓時大驚出聲。臉色嚇得蒼白。
夜清一手拉住月白,一手握緊了長刀,鑽進了水中。
朗月白在水中死死閉著眼中,雙手死死抱住古琴,一動也不敢動,任由夜清拉著他在水中游動。
好在他懷中抱著古琴,古琴質地是木頭,起一定的懸浮作用,夜清拉著他在水中游走倒也不費什麼力氣。
但是周圍湧來的殺手便讓人犯難了,只見水底灰濛濛的一片,不少黑影子正快速游來,這些殺手有人握著長刀,有人拿著分水刺。殺氣騰騰,是一群訓練有素的殺手。
媽呀這是惹到誰了?!竟然有這麼多的殺手!
夜清一陣的頭大,長刀在水中發揮不了多大的作用,夜清解決了身邊的幾個殺手,便扔掉了長刀,拽著朗月白朝岸邊游去。
“罌粟!放開我,你快走!”被嗆了幾口水之後,夜清帶著朗月白剛浮出水面,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