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麻煩事。
“罌粟呢?出來!”門外又響起了尖銳的喊叫聲。
哼!出去就出去,她倒要看看這些大家閨秀有什麼本事,竟然也敢找上門來。
夜清出了房門,只見客棧二樓走廊上已經站滿了人,這**個姑娘身著綾羅綢緞,頭戴翡翠明珠,看打扮的確像是大家小姐。
“你們找我嗎?”夜清懶洋洋的說著,目光在她們身上掃過,她們的年紀都不大,一張張精緻的臉上還帶著些稚氣。這些小丫頭好對付!
“你就是罌粟?!”一個鵝蛋臉、柳葉眉的姑娘指著夜清問道。
這個丫頭臉上傲氣味十足,她伸手指著夜清,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沒錯!”夜清衝著那姑娘盈盈一福,笑道:“在下罌粟,我曾聽說京城的大家閨秀個個端莊秀麗,不知姑娘們芳名?”
那些姑娘見罌粟端莊有禮,頓時窘了窘。夜清的話說的明白,既然是大家小姐就應該有閨秀的樣子,禮儀是必不可少的。如今,一個青樓女子都懂得先向人行禮問好,凸顯得她們倒像是一群潑婦。
“我是前振國大將車將軍的大女兒,車娟。”一紅衣女子最前衝著夜清點了點頭,語氣有些生冷的說道。
“車靈。”紅衣女子身旁,一身形瘦弱的女子躬聲道。
夜清聞言,朝車靈看去,這個女子倒是禮貌些,不似別人那般囂張。
“別給她廢話了,我們是來看看名動京城的罌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最先說話的“鵝蛋臉”在一旁嚷道。
“聽說你跟莊王、長亭侯認識?”車娟質問道。
夜清心中暗笑了一聲,原來如此。這些女人們八成也是長亭侯風惟雪的追隨者,原來又是嫉妒心在作怪。
風惟雪啊,風惟雪!你的追隨者真是不少。夜清心中莞爾,想起現代的明星們被追星族追的到處跑的情形,夜清心中不免有些同情他了。果然長得太好看也是一種罪過啊。
“我在跟你說話呢!”車娟見夜清笑而不語,頓時有些生氣的喝問道。
“這是我個人**,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吧。”夜清冷笑道。
車娟聞言,更加生氣,雙手叉腰道:“哼!你不過是一個風塵女子,有什麼個人**,你勾引侯爺不過是為了他的錢吧。”
“就是!還腳踏兩隻船,莊王那麼聰明怎麼沒有看出你這個人的面目呢!”‘鵝蛋臉’也在一旁說道。顯然這個鵝蛋臉比較傾慕莊王。
哈!小蛋蛋也有不少追隨者呢!夜清心中再次莞爾,這兩個男人還真是有名的多情公子啊,竟然有這麼多女人們惦記。
“說你呢!別裝的十分清高的樣子!”
眾女人見夜清不說話,又高聲喊了起來。
夜清淡淡看了她們一眼,傲然一笑,笑道:“小紅,拿琴來!”
“是!”侍女小紅忙將夜清隨身攜帶的古琴取來,早有侍女抬來了矮桌。
“哈哈!琴?你懂得彈琴嗎?還是讓車靈給你彈一首吧!你就別獻醜了!”‘鵝蛋臉’出口諷刺道。
夜清並不理會眾女人,自顧自的走到桌邊坐下。低首斂眉,輕挑琴絃,纖長的手指猛撥,琴聲竟似金鐵相擊,煞氣瞬間溢滿了整個客棧,站在一旁的女人們心中一驚,如被蕭瑟秋雨狂吹肆虐,臉色齊變。
琴音拔高,穿雲破空,如銀漿乍裂,又似驚蟄春雷,眾女人臉色再變。眼見已至雲霄,琴音卻又忽轉輕柔,如白羽自空中飄落,低至塵埃,泣噎嗚咽。
低音未完,夜清連擊琴絃,琴音再高,恣肆汪洋,淋漓盡致……
待一切塵埃落定,眾女臉上齊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一時說不出話來。
夜清的琴聲落定之時,整個客棧中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一樓大廳中不少吃酒的客人都昂頭朝二樓看來,滿臉希冀。
大廳角落的桌子上坐著一白衣男子,俊臉如玉,額際帶著一枚半月形玉飾,自然是朗月白,夜清的琴技便是他教的。
“學的真快!這麼快就能把這曲《天下無極》彈得這麼出彩。”朗月白勾唇淺笑。
“罌粟姑娘的琴技的確高我一籌。”身材纖弱的車靈滿眼羨慕,輕聲說道。
其他女人的臉上露出了羞愧的神色,她們沒想到一個青樓女子竟然有如此好的琴技,車靈是她們中琴技最高的人,連車靈都甘拜下風,她們自然不敢班門弄斧。
“切!不就是會彈琴嗎!”車娟依然不服氣。
“舞蹈呢?”夜清清媚一笑,從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