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蹋頓大人對公孫度遇刺一事可有耳聞?”
“不瞞齊侯,此事吾也不清楚緣由。”蹋頓拱手答道。
“哦?大人身在遼東就無一點風聞?”蔡吉不置可否地追問道。
“吾只知刺客乃是一女子。”蹋頓支吾道。
“女子?”蔡吉在沉默了片刻之後,又將話鋒一轉道,“大人對討伐公孫氏一事有何見教?”
蹋頓回道,“公孫小兒色厲內荏,非齊侯對手。”
蔡吉看了一眼突然冒出一句成語的蹋頓,旋即又問道,“公孫度呢?”
“公孫度遇刺後便未曾出過玄菟城,許是已身負重傷。”蹋頓略帶遲疑地揣測道。
“許是如此。”蔡吉點了點頭便沒有再就討伐公孫父子一事向蹋頓繼續詢問下去。
誠然蹋頓所提供的訊息少得可憐,整個場會盟之宴還是在熱情友善的氣氛中由晌午一直持續到傍晚時分。當一干人等帶著滿身酒氣走出會盟大帳時天空中忽然飄起了白絮一般的雪花。蔡吉伸手接住一枚飄忽而下的雪花,那透徹心扉的冰涼感覺剎時驅散了醺醺酒意。但見她整了整身上的裘皮沉聲說道,“孤明日午時誓師出兵。”
蹋頓聽罷蔡吉所言趕緊躬身回應,“齊侯放心,蹋頓明日定率部準時赴約。”
得到蹋頓許諾的蔡吉滿意地點了點頭,旋即翻身上馬回頭朝蹋頓抱拳一笑道,“善,孤便在明日午時恭候大人大駕。”
望著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