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用力點點頭:“他們說您是曠古神君,千古一帝,您
還有好多的追捧者哦,雖然不敬,可是他們卻親密地喊您‘康師傅’呢。”他喃喃:“千古
一帝,千古一帝。”然後突然開口:“哈哈哈,那為父就借丫頭的吉言了,但願幾百年後的
人們,真如你所說。朕不會負了他們。”我真的很想告訴他一切,可是我不敢,怕說了我再
也不會有這些愛,也不忍,不忍告訴他他拼命保護的大清,幾百年後只存於歷史。
到了九哥府後門,四阿哥已經安排人守著了,我們很順利地進去,皇上嘴角彎出一個肯
定的弧度,在我問他四哥會不會告密時,他更是肯定地說老四不會。園子被抄手遊廊連線著
,戲臺搭在假山邊上,遊廊上掛滿了燈,上面還有些詩詞字謎,我們隱在遊廊拐角處,看得
見“戲”還有“戲中戲”,想到這個詞,我笑出了聲。
“丫頭,看見什麼了,笑出來。”
“阿瑪,錦瑟笑那戲呢。”不知他聽出來沒有,只見阿瑪眯眼看了看園中,一派和諧,
兄弟妯娌竊竊私語,或指指點點,或言笑晏晏。
半晌,阿瑪說:“是出好戲。”我才把神兒從女眷裡拔出來順著他的眼神看去,只見十
阿哥和十三阿哥對峙站起,老四和老八出聲制止,五阿哥上前拉開兩人,十二阿哥低頭喝茶
,三阿哥和七阿哥一副看戲神情,還有大阿哥,和一個明黃帶子的人,應該是太子了,臺上
的戲咿咿呀呀,臺下氣氛劍拔弩張,皇上揹著手冷眼瞧著,四阿哥現在應該是最難的,既不
能告密又不能看著十三犯錯,只是沉著聲呵斥十三退開,可是年輕如十,十三者,哪聽得進
去,加之如今太子之位岌岌可危,還是太子黨的十三和四阿哥必是與八爺黨勢不兩立的,只
聽得見隱約傳來:“額娘……什麼的。”我沒聽清,皇上卻是聽清了,臉一下子白了,像是
努力剋制什麼,我想也不想就站上走廊的欄杆:“阿瑪,十哥和十三哥兩個大酒鬼喝多了幹
嘛呢,比誰先動麼。”然後裝作瞭望地看過去,兩人的手都握了拳,在十三手要抬起時,我
一把抓住一個掛燈扔在地上,“哎呦”一聲摔下來,很成功的吸引了所有眼光,耳邊只傳來
:“你這個丫頭啊。”的嘆息,回頭皇上卻隱於拐角走人了。看來是不想見他們。
我站起身拍拍土,那邊問:“什麼人。”我一溜腳跑過去:“九哥哥,是我……”他們
除了四哥,全都詫異地看著我,八哥問:“你怎麼出來的,皇阿瑪知道麼。”我抬了頭皺皺
鼻子:“當然知道,我是來臥底的,小心你們的言行都被我打了小報告兒。”說著看了看十
哥和十三哥。我身邊一個太監丫頭都沒有,聰明如他們,必是知道我跟誰來的了,卻也不多
()
說,我站在他們中間:“兩位哥哥是演的哪出啊,《水滸傳》麼,恩,十哥,你挺像李逵的
。”十阿哥斂了怒容伸手給我一毛慄,還是說了句:“沒娘疼沒娘教的野孩子。”然後坐回
去,十三阿哥臉一陣青一陣白,拳頭又握了起來,我撞了他一下,笑開來:“呦,十哥,您
是說誰呢。咱們這裡沒娘疼沒娘教的可是四位呢,您是說太子哥哥呢,還是十三哥哥,或者
說您自個兒呢,或者,是嫌我擾了你們看戲說我呢?”這一句可不得了,氣氛驟然下降N個點
,太子死死瞪住他,我才發現,太子和八哥很像,都是文雅的人,太子還帶著股子書生氣,
他年輕時候,也該是一個蒼白的少年吧。十三眼帶笑的看著我,十阿哥回頭慌得看了我一眼
:“自然不是太子,二哥是皇阿瑪親自教出來的,哪能說二哥。”這個直直的笨蛋,我暗裡
白了他一眼:“那十哥,十三哥和我都是德妃娘娘教的,您是宜妃娘娘教出來的,哪算沒娘
疼沒娘教啊,十哥哥,你今兒喝了多少酒啊,說話都說胡話了,該不是一見著我,就想起你
的銀票了吧。”這才把氣氛拉回了些,八哥拉了十哥一下:“這兩個酒鬼,喝多了就鬧,錦
瑟看笑話了,十弟,還不坐回去喝醒酒湯。”十阿哥委屈地坐回去,九阿哥邪邪一笑:“妹
妹怎麼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