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決心。 “豎子,你還曉得出來!”衛衡出來時,他爹正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兒喝茶潤喉,看到衛衡,他立馬身體前傾,指著他鼻子喝罵起來。 衛衡低眉斂目,恭恭敬敬拱手作揖,“父親。” 沒人注意到,在他手臂抬起向前伸出的那一瞬,他左袖裡有顏色極淡的細碎粉末,因為他廣袖帶起的微風,輕輕漂浮到了他爹鼻端。 衛衡他爹完全沒有注意到這跟灰塵類似的細碎粉末,他一看衛衡這副冷淡剋制的模樣就來氣,因為被衛衡這麼一襯托,他每次都會變得跟個跳樑小醜似的。 他一氣之下,抬腳就朝衛衡踹了過去。 衛衡沒有躲,他心想,他生受了對方這一腳,就當是為他給對方下藥的事情向對方致以最微薄的一點歉意了。喜歡穿成炮灰後我靠內卷續命()穿成炮灰後我靠內卷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