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吧你?”虞子禎差點兒被他給氣笑,“有病就去治,別擱這兒逮誰咬誰。” 盧嶼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不留情面的懟臉罵,氣得本就虛的小身板兒不受控制的開始抖啊抖。 虞子禎懶得再跟這傢伙多廢話,調轉馬頭就要走,結果卻被盧嶼和他那些狗腿子一起給不依不饒的再次堵住了,根本無法離開。 期間,他們還搜腸刮肚,又是嘲諷又是激將的,非要虞子禎他們同意比試不可。 虞子禎心想,這群傢伙,明知道他們這群人捆起來都打不過虞子禎、房懷英和陳虎山,弓馬嫻熟更是完全談不上,卻還要死皮賴臉的硬拽著他們三個比試...... 她就算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出這裡頭肯定是有貓膩的。 她正想著,小奶音系統這個耳報神就已經及時上線,“宿主,林子裡有人投放了一隻虎和一頭熊。” 虞子禎眉梢微揚。破案了! 她看向陳虎山和房懷英,房懷英倒還好,他脾氣好,之前也曾受過不少委屈,這群紈絝子弟的嘲諷和激將對他沒有任何作用。 陳虎山卻不同,這孩子雖然平時總是一副親切、熱情的模樣,看著好像沒啥架子,但實際上骨子裡卻有著獨屬於他的清高自傲。 此時被一群啥也不是、p都不會、出身更未見得比他好的紈絝子弟圍著嘲諷,他早就已經氣得牙關緊咬、一臉怒容。 虞子禎嘆息一聲。年輕人啊,ε=(′ο`*)))唉...... 她明知故問,“懷英、虎山,你倆怎麼想?” 沒等房懷英開口,陳虎山就已經擲地有聲來了一句,“比,跟他們比!” 房懷英一臉無奈,“我都行。” 他倆都已經是半大小夥子了,又都受過各自家族的悉心培養,弓馬嫻熟對他們來說只是基本功,自然是不懼和一群紈絝子弟比試狩獵本領的。 至於對方會不會藉此機會坑殺他們,兩人都覺得,一來他們應該不敢,二來他們應該沒那份本事。 虞子禎明白他們的想法,然而這世上的人和事,又豈能全部都以常理料之? 腦殘和瘋子一樣無所畏懼,且就算腦殘,他們也不是真的就幹不成任何大事兒。 如果不是虞子禎有小奶音系統這個超級外掛,並且自信以他們現在的人員配置,他們能夠輕輕鬆鬆幹掉一頭熊或者一隻虎,她絕對會按住陳虎山,堅決拒絕和盧嶼這個蠢貨打這種一看就十分腦殘的賭。 但現在嘛,現成兒的冤大頭送上門,她不狠宰一刀,又哪裡對得起對方千里送人頭的這番熱情呢? 這麼想著,虞子禎抬眼看向盧嶼這隻蠢魚,“既然你們非要跟我們比,那我們也不是不能屈尊賞光。” 沒等盧嶼高興,虞子禎就又補了一句,“不過,我們可不會白白為了一群廢物浪費時間。” “你說什麼?” “你說誰是廢物?” “......” 盧嶼的狗腿子們七嘴八舌的聲討虞子禎,虞子禎卻一點兒不為所動。 她看向盧嶼,“出場費,我們三個,每人一千兩。另外你那個誰輸了誰跪下學三聲狗叫,以後看見贏的人都要繞道的主意實在太蠢了,我看不如就改成,輸的一方在比試結果出來的三天內,付三萬兩通兌銀票給贏的一方。” 盧嶼心中暗罵虞子禎是個蠢豬。 他心說,這傻貨居然還一板一眼的跟他講條件,也不想想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貴公子,他怎麼可能真的去和這傻貨比騎射? 他不過是想把這傻貨和她那兩個同伴全都騙去林子裡喂老虎、喂熊瞎子罷了。 之所以剛剛提了那麼讓人無法接受的賭約,也不過是為了逼著對方往林子深處闖罷了。 反正他就沒打算讓對方活著回來,那麼賭約換成什麼,對他來說還不是都一樣。 這麼想著,盧嶼隨口道:“那就改成輸的人不僅要跪下學三聲狗叫,以後看見贏的人都要繞道走,而且還要在比試結果出來的三天內想,付三萬兩通兌銀票給贏的一方。” 虞子禎點點頭,“成交。” 反正她不會輸,盧嶼這個蠢貨願意丟人那他就去丟好了。 盧嶼不知虞子禎心中所想,他示意自己那群狗腿子把路讓開,“可以了,放他們走吧。” 虞子禎卻沒有立刻帶人進林子,她調轉馬頭行至皇帝、大皇子、二皇子、大公主、蕭韶恪、其他皇親,以及盧潼、楊正德、範霆等朝廷重臣落座的中心區域,把事情原委簡單跟眾人闡述一番。 盧潼越聽臉色越黑,他呵斥同樣臉色難看的盧嶼,“胡鬧!這種賭約如何能夠作數?” 他一向看不上自己這個爛泥扶不上牆的侄子,也不覺得他能做出什麼大事兒,只以為他是想要仗著己方人多欺負虞子禎一方人少。 當著這麼多外人,他不好直說盧嶼這是在做夢,就他們這群臭魚爛蝦,騎射功夫捆在一塊兒也比不上虞子禎、房懷英和陳虎山這三個真正的將門虎子,呵斥他們不要丟人現眼,於是就只能拿賭約的荒唐內容說事兒。 盧嶼老大的不服氣,但他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頂撞盧潼,於是就把滿是怨毒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