餚,無非是些臘肉、鹹菜,酒卻不少,眾人在後廳裡吃喝,逐漸放開,話也敢說,一名臉上盡是疤痕的鐵匠道:“五教合一就不對勁兒,如今又選一名外人當教主,唉,五行教怕是要毀。”
“我記得你,當初就是你最不願意認我當‘火神之子’。”
“是我,怎樣?老子實話實說,不玩虛的,長老也好,教主也罷,我都不怕。”
“你不怕,別人更不怕,所以五行教要毀,就是因為你種人。”
鐵匠一愣,端起酒碗,“耍嘴皮子算什麼本事?來,咱們喝酒,你能喝得比我更多,我就服你。”
眾人相勸,胡桂揚卻挽起袖子,真的拼起酒來。
兩人你一碗我一碗,互不相讓,眾人由相勸變成起鬨,一陣熱鬧,誰也不關心神玉。
十幾碗之後,鐵匠終於坐下,端著一碗酒,怎麼也喝不下,在眾人的嘲笑聲中默預設輸。
胡桂揚拍拍肚皮,“我去放水,等我回來,咱們再拼!”
胡桂揚搖搖晃晃地出門,按照鄧海升的指引,去往院中的茅廁。
他的酒量沒那麼好,只是勉強保持清醒,漫長的小解之後,心中清醒不少,摸摸懷裡的神玉,喃喃道:“藏哪好呢?”
突然間他覺得不對,原本微涼的神玉,竟然變得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