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茫然木訥。
然後他開始說話,語速極快,像是在背誦經文,又像是在向某人急切地解釋什麼。
胡桂揚暗叫一聲苦,他激怒左預,就是為了看到這一幕,可是有一點他沒料到,左預的雙手仍然掐在脖子上,更難掙脫。
胡桂揚的臉越來越紅,胸悶氣短。
就在他即將堅持不住的時候,終於有人衝進來,將左預的雙手扳開。
胡桂揚大口呼吸幾次,站起身,看向鄧海升,“你要是再晚來一會……”
“沒想到胡校尉會帶朋友來。”鄧海升驚訝地看著左預,這名錦衣百戶還在胡言亂語。
胡桂揚又看向一同跟來的袁茂,“原來你被他們帶走了。謝謝你。”
“謝我什麼?”袁茂迷惑地問,也在打量陷入癲狂的左預。
闖進神殿的六七個人,都在盯著左預。
胡桂揚揉揉脖子,用極低的聲音說:“謝你在棺材裡說瘋話。”
袁茂在棺材裡最為恐懼的時候,陷入癲狂狀態,胡桂揚因此盡力激怒左預,竟然真的成功,可是若沒有鄧海升等人出手相助,他還是會被掐死。
左預的瘋話終於說完,頭一歪,暈了過去。
五行教諸人面面相覷,半晌無聲。
胡桂揚開口道:“說正事吧,你們認我當教主嗎?”
鄧海升扭頭回道:“不認,但是……”他再看一眼地上的左預,然後目光轉向其他幾位長老,“可以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