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詩琪已經緊張的閉上了眼睛。
但是預想中的聲音響起,預想中的巴掌卻並沒有落下。
抬起視線,才發現是蘇雅被夏新扇了。
夏新身手很敏捷,在蘇雅動手之前,已經先她一步,直接就一巴掌賞她臉上了。
這女人之前怎麼說自己,自己咬咬牙也都忍了。
可你當著我的面,還要打詩琪,那就忍不了了。
夏新可是一直把夏詩琪當妹妹的,也答應過她,要保護她,做她的依靠的。
哪能讓別人當著他的面扇自己妹妹啊。
敢扇夜夜的,夏新就絕對不止是一巴掌這麼簡單了。
夏新看的出,這女人哪裡是在教夏詩琪,根本是把柔順的夏詩琪當出氣筒。
所以,夏新毫不客氣的就替夏詩琪回敬了對方一巴掌。
還順手為自己報仇了。
蘇雅一下懵了,捂著臉頰連連後退了好幾步,她萬萬沒想到,夏新敢在她家裡直接就打她。
蘇雅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夏新,“你敢打我?”
夏新嗤笑一聲,“因為我不三不四,還是下九流。”
這正是剛剛蘇雅形容他的話,夏新幫她坐實了。
“好好好,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來我家鬧事,你給我等著,你別跑。”
蘇雅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幾句,直接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就開始打電話喊保安了。
夏新自然絲毫不懼,擋在夏詩琪身前,冷眼望著蘇雅說,“世界上最可悲的人,是井底之蛙,坐井觀天,什麼都不懂,卻以為自己什麼都懂,最可笑的人,則是高傲自大,自以為了不起,其實屁都不是,剛好,你兩種都佔全了,所以是又可悲又可笑。”
“你說什麼,你敢罵我?”蘇雅大怒著恨不得在夏新臉上左右開弓,把夏新扇成豬頭,但她不敢輕舉妄動,雖然都姓夏,可夏新不是夏詩琪,不會打不還手,反倒她還有點怕夏新再動手。
夏新冷笑道,“呵,你壓根不懂詩琪對她哥的思念,就在那邊胡說八道,你也根本不懂她的想法,就把自己那可笑的想法灌輸給她,你更沒有看人的眼光,還自以為一眼能看透人,真是太可笑了。”
蘇雅當即沉下臉了,“你這是想對我說教嗎,果然下三爛就是下三爛?”
“我不知道你們家庭的情況,我只知道,詩琪不是你的出氣筒,你沒資格打她,更沒資格限制她,她已經是成年人了,有她自己的想法跟行動,有她自己的自由,興趣愛好,跟私生活,順帶一提,這還受法律保護。”
夏詩琪有些怕蘇雅,垂著小腦袋,咬著粉嫩的薄唇,在夏新身後悄悄的扯著夏新的衣角,示意夏新別說了。
她怕事情越鬧越大,會不可收拾,更怕夏新因為她的事而遭殃。
不過夏新頭也沒回,只是輕拍了下夏詩琪的小手示意她安心。
聽夏新這麼說,蘇雅不怒反笑,“你對我們家事管的挺寬啊。”
夏新擲地有聲的回了句,“因為我說過要做她哥哥的,我就一定要保護他,不然也太丟臉了不是嗎?”
這話不止是對夏詩琪,更是對夏夜說的,如果連妹妹都保護不了,自己這個廢物哥哥還有什麼用。
蘇雅不怒反笑,一臉鄙夷的笑開了,“原來如此,看你也很一般,這嘴倒挺能說啊,就是靠這張嘴騙的詩琪吧,說的冠冕堂皇,也掩飾不了你心中的齷齪心思,說吧,你跟詩琪走近是為了什麼,她的錢,還是她的身體,還是兩者都想要,那你現在可得好好表現才行,剛剛能騙到這小丫頭的心。”
夏新當時就怒火上湧,鮮血沸騰了。
他討厭這種話,這種帶著幾分黑暗向的話語,不僅侮辱自己,也侮辱了詩琪。
夏新眉頭一皺,忍不住罵了句,“真是人賤嘴就髒,眼睛也是瞎的,像你這樣的,要擱幾百年前,就是浸豬籠的命。”
不愧是高檔別墅,保安動作就是快,這電話過去才2分鐘,3個身穿制服的保安已經直接衝進來了,其中帶頭的高個子保安恭敬的對蘇雅說道,“夏夫人,是哪個暴徒闖進來了,我們馬上揪他出去。”
蘇雅指著夏新道,“你眼瞎了嗎,這麼大個活人看不到,給我抓住他,我一定要在他臉上扇上幾下,再狠狠踩上幾腳出氣。”
3個保安估計也是知道蘇雅的脾氣,這些住戶他們可惹不起,唯唯諾諾的連連點頭稱是。
然後直接掏出腰間掛著的棍子就向夏新走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