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雞雞丟了呢,還害我緊張半天,真下流。”
咦,這話怎麼有點熟,誰好像說過……易硫咎霸彡邇另霸。
等等,這說的好像是我。
她是在罵我嗎?
這夏新就不服了,他恨不得大聲回道,我們講點道理好不好,那時候我那麼小,你也那麼小,誰知道男女的區別。
而且,真要說起來,是你讓我洗澡的吧,……易硫咎霸彡邇另霸。只是,後來好像確實是自己邀請她的。
夏新頓時有些尷尬,想了想,決定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了。
反正,最後肯定會是自己的錯就是了。
“言而無信,把別人的話當寶,把我的話就當草,我恨你,你去死好了,大騙子。”
這裡夏新就有話說了,他想解釋說,那個,怎麼也不算約定吧,因為,根本就沒答應吧。
自己就算再笨,也知道人不可能娶兩個的,只是,自己還沒來得及解釋,她就跑掉了。
從客觀事實來講,夏新覺得這完全不能算是答應。
“背信棄義的大騙子。”
舒月舞作勢,要把手上夏新傳授的吹葉子技巧的特殊葉子給扔掉,就像是把夏新給狠狠扔掉一樣,只是,舉了半天也沒能扔出去。
夏新彷彿又看到了小時候的那個月舞,總是一個人坐在露臺邊,看著城市的繁華,一個人玩橡皮筋,一個人玩堆城堡,一個人,自己跟自己說話……易硫咎霸彡邇另霸。
為什麼?
以現在的月舞的美貌,才華,智慧,應該是不可能再孤單寂寞了啊……易硫咎霸彡邇另霸。
為什麼自己會把她跟小時候的月舞重疊呢?
她已經再也不是小時候的她了啊,為什麼還要到這來,為什麼一個人坐在這裡,為什麼一臉落寞的神色,是誰讓那雙本應充滿頑皮和歡樂的眼睛變得如此惆悵?
是因為自己嗎?
猶豫半晌,夏新還是撥開了樹枝,準備走出去。
現在的舒月舞讓他稍稍的有些心疼,就跟小時候一樣,讓他沒辦法這樣丟下對方不管。
明明月舞已經大變樣了,應該有一大堆朋友了,為什麼……易硫咎霸彡邇另霸。
夏新輕輕的撥開樹枝,正準備出去時,從小路的右側快步走過來一個人。
一個溫潤儒雅,丰神俊朗的俊俏男人。
“月舞,我聽到你的聲音,你怎麼在這裡,阿姨正在找你呢,拜訪完鄰居,該回去了。”
“恩,就來。”
舒月舞站起身,輕輕的拍了拍屁股,把裙子上的灰塵撣掉,朝著沈玉樹走去,只是,走出幾步,下意識的往左側夏新的方向看了眼,莫名覺得那邊有人,然而,那裡只有被風吹動,輕輕搖晃的枝葉而已。
錯覺嗎?
“月舞,這地方風大,小心著涼,阿姨很擔心你。””恩,來了,反正也就拉家常而已,沒我什麼事。”
“怎麼這麼說,阿姨很希望你跟鄰居多接觸接觸,多交流交流呢。”
舒月舞一斂剛落落寞的表情,露出了平時那副嫵媚明快的笑容,輕笑著跟沈玉樹並排往前走去,“不是有你就夠了,你跟這一帶的名人都很熟嘛。”
沈玉樹謙虛道,“是因為我老師的關係吧,我老師是這一帶的名人,常常會有人來拜訪他,我自然也認識了一些。”
“不,我覺得你也很了不起,居然能跟這麼多商界,政界,明星,好像跟什麼人都能打交道。”
“哪有,我就一跑腿的馬前卒,負責端茶倒水的。”
“過度的謙虛,就是驕傲哦。”
“好好,那我不說了。”
“……易硫咎霸彡邇另霸。”
聽著兩人輕笑著漸行漸遠的聲音,直到幾乎聽不到了,夏新才撥開樹叢走了出來。
一步步,緩緩的來到了露臺邊坐下,望著黑暗的山莊下,那夾雜的幾棟別墅的亮光。
剛剛,兩人離開的背影,讓夏新恍惚間,彷彿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跟舒月舞。
當時,也是這樣,也是明月,露臺,男孩,女孩,歡快的聊著天……易硫咎霸彡邇另霸。
到如今,明月猶在,物是人非……易硫咎霸彡邇另霸。
女孩已經長大了,不再是那個胖胖的,自卑的,祈求著別人憐憫當她朋友的小女孩了,她自信,美麗,驕傲且耀眼,似美麗的蝴蝶展翅高飛,又似月夜下的女神翩舞。
而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