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多,他身上,有那種……奇怪的特質……”
殷香琴說到這長長的舒了口氣,“不過算了,那也得假以時日,他已經沒有時日了,……畢竟還是太嫩了,他很謹慎,我先前泡好給他的他沒喝,而是喝了跟我同樣,從茶壺出來的茶水,他以為這樣就沒事了?”
“呵,喝慣了右邊的茶?”殷香琴眼睛一眯,表情陰沉的冷笑道,“我泡的茶,能是那麼好喝的嗎?敬酒不吃吃罰酒,自尋死路!”
星冥的視線落到了右側那已經空了的茶杯上,淡淡的說道,“你放了那個隨時能要他命的東西?”
殷香琴沒回答,站起身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