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這邊有我看著呢,月舞剛睡下,餓不餓,要不給你準備點吃的,我燒了點菜……”
這也是當然的,夏新為了她女兒,把自己臉都給劃了,趙晴就認準夏新這個人了,她不在乎夏新後邊的權啊,名啊,勢的,她就認準夏新這個人,哪怕他一無所有。
“阿姨,不用了,我剛在家裡吃了一整隻烤雞過來的,你今晚好好睡一覺吧,我來照顧月舞就好了。”
“不用,我剛睡過。”
“您都幾天沒睡好了,黑眼圈也太重了,阿姨,您去睡吧,睡吧,晚上我跟月舞說說話,肯定不會有事的。您今天好好睡一覺,明天才有精神繼續照顧月舞啊……”
夏新幾乎是連拖帶拉的把趙晴給帶走了。
趙晴尋思著倆人可能有話說,自己不方便聽,她也就答應去睡了,夏新照看,她當然放心。
其實舒月舞差點就睡著了,不過,聽到夏新小聲說話的聲音,她馬上就醒來了,看著夏新,微微笑道,“你來拉,這麼晚還過來?”
眼神平靜而溫和,帶著點微弱的光芒,再沒有過去那種悽苦的想尋死的感覺了。
“給你找了個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過來,你的病馬上就會好了。”
舒月舞輕輕一笑,她以為夏新說笑呢。
不過,夏新是認真的。
他就這麼推著舒月舞進了手術室,他已經跟醫院說好了。
然後就在他望眼欲穿的盯著手術室的窗戶口,以為白狐神出鬼沒的,會從窗戶口跳進來的時候,從他背後突兀的響起一句,“你發什麼楞啊”。
夏新這才發現,白狐是從門口走進來的。
這讓他很失望,感覺白狐的登場怎麼完全沒有一點神秘人的風範。
夏新總是習慣在這種時候胡思亂想些無關緊要的事。
舒月舞有些疑惑的望著眼前這位一身白裙,身材婀娜,白紗遮臉的女人,“她是誰?”
夏新笑道,“說了,這位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白狐抓過旁邊的小刀直接對著夏新丟了過去,“少給我貧嘴。”
夏新笑嘻嘻的把小刀給接住了。
白狐冷著俏臉道,“還愣著幹什麼,把她衣服解開啊。”
白狐說話間已經來到舒月舞旁邊,戴上白手套跟口罩,開始準備一些手術用具了。
夏新這才反應過來,他看看舒月舞,又看看白狐,一臉乾笑道,“要不,我找個女生進來幫忙吧,我保證,絕對信的過。”
舒月舞也有些臉紅,只是隔著繃帶看不出來,她跟夏新其實還沒到那一步,夏新也就在小時候那一次,跟她一起洗澡的時候,才看過她身子,那時候兩人才多大啊。
白狐試驗著針管,淡淡回道,“你是不是覺得時間很多?沒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
還是舒月舞小聲答應道,“沒事的,小新,反正,以前也看過。就是……就是,我現在這個樣子可能不是很好看……”
“不會,你永遠都是最好看的。”
“別給我廢話,我是來治病的,不是來聽你們說情話的。”
白狐的態度很不爽,“還是先上麻醉吧。”
白狐說著給舒月舞麻醉了下,讓她睡著了,接著就進入了正式的手術。
夏新在不驚動舒月舞的情況下,一臉通紅的把舒月舞薄薄的內衣給割開了,自然,也看到了些……香豔的景觀。
不過,也就那麼一會,接下來他就是負責當個血瓶,坐在一邊進行輸血。
到最後,自己都暈暈乎乎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直接暈過去了。
……被白狐搖醒的時候,外邊已經是微微露出朝陽的光芒了。
“好了。”
白狐一臉淡然的把手上的手套脫下,甩在了旁邊的手術檯上。
“哦哦,謝謝啊。”
夏新腦袋昏昏沉沉的,感覺脖子比腳還重,他看了看床上,發現舒月舞已經重新蓋上被子了。
這讓他稍稍有些失落,又有些安心。
夏新小聲的問道,“她沒事了吧。”
白狐淡淡回答,“身體問題不大,3天內就能下地行走了吧。不過要想完全好,得休養一年,不對,她吸收了鬼子血,幾個月就會好了。”
這當然讓夏新很高興,但是,“那臉呢?”
“臉我檢查過了,確實是重度燒傷,損及最底層了。不管是中醫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