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好。”
夏新心道,夠狠的。居然不是比誰先插到對方,而是比誰在對方身上插的針多,這是想插死我是嗎?
“對了,我補充下,為了略施小懲。讓遊戲更開心,每根銀針上都抹了點藥,沒什麼大礙,只是會讓你有點癢罷了,沒問題吧。”
“……沒問題。”夏新淡淡的笑了笑,說,“遊戲,我還沒輸過呢。”
“哦?香琴特別喜歡拿走別人的第一次。”
別看夏新臉上一臉從容鎮定,心中其實沒半點底氣,他沒玩過這種啊。至少也給他幾天學習的時間吧,他已經在心中暗罵殷香琴不要臉,玩個銀針還塗藥,就這麼吃定她能贏?
殷香琴說著,輕輕拿起3根銀針,彷彿是看出了夏新的心虛,微微眯起眼睛道,“三少爺既然這麼有信心,那我們不妨再加個條件,輸的人,必須為贏的人做一件事,你看如何。”
夏新心道“臭女人,眼光真毒,還坐地起價。”
然而他絕不能未戰先怯,還沒比試就先弱了氣勢。那可是大忌,夏新只能硬著頭皮道,“當然,但必須是不能違背道義良心的事。”
“嗯哼,那我們開始吧。”
隨著殷香琴話落,周圍幾個侍從侍女也退下了,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也聚焦到了殷香琴的身上。
殷香琴不愧是絕代風華的美人,只是輕輕往臺上一站,如水美眸一凝,那曼妙長裙輕撒。便有一股說不出的媚態,尤其那素手輕捏銀針的姿態,於千嬌百媚的婀娜間,又憑添了幾分不遜男兒的凌厲之色,讓人看的心癢癢,恨不得將其征服身下。
看夏新站著不動,殷香琴輕啟唇瓣道,“三少爺不準備嗎?”
夏新心道,準備個屁。
他怕自己拿針手法被看出外行,所以得先等一下。
而且。兩人之間足有7,8米,讓他這沒特別練過暗器的人,準頭偏失嚴重。
現在,就看這鬼子潛伏的狀態,對自己準頭的提升有多少了。
夏新心中動著各種念頭。表面上依舊是那麼從容鎮定,輕輕一抬手道,“女士優先,殷小姐請。”
殷香琴輕笑一聲,“呵。那香琴可就不客氣了。”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殷香琴嫩白如玉的小手中的銀針上。
夏婠婠更是緊緊的握緊了小拳頭。
心中並不樂觀。
因為要說暗器,她記得殷家是有一門相當獨到的暗器絕學的,夏新只怕是一腳踩進對方挖好的陷阱了。
那又細又長的銀針雖然不能傷人。但,殷香琴明顯有意讓夏新在臺上丟人,刻意在銀針上抹了能讓人發癢的藥,可謂是步步心機,逼夏新就範的。
有那麼瞬間,兩人就那麼站著沒動,一個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乾站著,一個緊握銀針眼神中暗藏殺機。
這彷彿是個漫長的過程,直到一陣微風起,吹動殷香琴的髮梢。
隨著這微風,殷香琴眼神中殺機一閃,也終於動手了。
那小手一晃,快的令人連影子都看不到,三枚銀針,和著這陣風,脫手而出,朝著夏新疾射過去。
夏新只覺得眼中寒芒一點,那銀針實在太細了,饒是他絕佳的動態視力,竟也有點看不清。
本來還能看對方手勢,但殷香琴果然厲害,那手速相當的快,連夏新都只能看到幾分殘影,判斷不出對方用力的方位……
用江湖上話說,這殷香琴這絕對是單身二十多年的手速啊……
盤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