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恨不得伸手去抓個痛快。
但他硬是咬牙給撐住了,一時間臉都憋紅了。
殷香琴漂亮的眸子完全眯了起來,一手捂著小嘴道,“哎呀呀,不小心報錯了。對不起呢三少爺,香琴明明是想扔左手的,怎麼扔到右手去了呢,真的很抱歉。”
“……”
夏新想說點什麼,但被手臂上的癢給弄的什麼也說不出口了。
他怕一鬆口。自己就沒力氣再比下去了。
實在太癢了!
這跟先前說的,只有一點小癢差了十萬八千里呢。
“一定很難受吧,據說,有點癢呢。”
而且,夏新發現一件事。
右手這一癢,就完全沒有辦法回手,他沒辦法再用右手了,右手顫抖的厲害,不可能再有準頭,也就是說。先中招的人,……會更加不利。
殷香琴露出一臉不解的表情道,“三少爺,右手抖的這麼厲害是做什麼,你怎麼還不動手啊,難道是……動不了手了嗎?”
夏新發現自己是真的中招了,這女人狡猾的很。
故意報位置弄亂自己的判斷,而且一上來就先廢了自己右手,這種麻癢是根本沒辦法還手的。
其實,也就夏新這種天生耐揍的體質,特別擅長忍耐,才忍得了這種麻癢,普通人只怕直接癢趴下了,別說右手,身體都該動不了了。
形勢已經對夏新相當不利。
要說唯一的好訊息就是。
“哎呀。好像就剩三四十根針了,看來不小心丟多了,得早點結束比賽才行了。”
“是啊,我也這麼想。”
“對了,我忘了說了,比賽是以一個人丟完銀針為結束的,要不然,另一個人扣著銀針永遠不丟,豈不是永遠不會輸,那就太耍賴了。是吧。”
“……殷小姐,我可沒聽過這種事哦。”
“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基本規則哦,我以為不需要特別說明呢。”
也就是說,不管夏新丟不丟,只要殷香琴飛快的丟完剩下的幾十根針,夏新直接就輸了。
現在的任何條件都是對夏新極度不利的。
夏新現在完全就是個站在坑裡的人,被殷香琴一下下挖著土把他給埋進去。
殷香琴並不想太快結束,一臉玩味的笑道,“接著,讓你看點絕學吧。”
夏新也終於伸過左手。拿過旁邊的銀針,學著殷香琴的樣子,一下接一下的甩出,然而,四根銀針別說打到殷香琴了。完全歪到旁邊去了。
一根打到了右邊臺下,一根丟到了地上,一根丟到了天上,完全沒有絲毫力氣的掉了下來,還有一根則飛到了殷香琴的右邊3米遠的地上。離打到殷香琴,還遠著呢。
尤其是往臺下飛的那根,還扎到了一個正在吃東西的矮小男人的後背。
男人“哎喲”一聲跳了起來,“這也能扎到我啊,我的媽呀。癢,癢死我了,癢死我了。”
馬上就有侍女過來,給他背上灑止癢粉。
“我日,我坐到這,怎麼也能扎到我,這也太偏了吧。”
這話讓臺下轟的一聲又笑開了,只因他與殷香琴中間差開十多米呢,夏新這都歪到哪去了。
“我看殷小姐,站在原地不動就行了。”
“就這準頭,殷小姐想追上銀針都挺困難,更別說被紮了。”
“笑死了,這怎麼扔的,怎麼能差這麼遠。”
“太搞了,那人也太可憐了……”
那矮子看看夏新,又看看自己,一臉困惑道,“嗎的,我中了一根都癢的受不了,他中四根了,怎麼跟沒事人似的。”
“……”
白光看著夏新,微微一笑道,“有點意思。”
冷雪瞳的臉色並不好看,“什麼有點意思?”
他並不喜歡看夏新輸,但,現在情況對夏新太不利了。
“看下去就知道了,也許會有驚喜。”
唯獨夏無雙淡淡的回了句,“……他在偷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