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要把它咬碎,那當然會苦啊。”
“我在想,人會不會因為覺得苦,對於痛苦的感受就變淡了呢。”
“那結果呢。”
憶莎苦起小臉,可憐兮兮道,“……又痛又苦。”
“……你白痴嗎。”
夏新有些擔心的望著憶莎,“要不,還是去看看校醫吧。”
“不過是區區胃痛而已……”
“別騙人了,是胃痛加痛經吧,算算時間你的也到了吧。”
這還真是她們家一脈相傳的毛病,冷雪瞳也有,憶莎也有。
“你個色狼,每天算計著這種事吧。”
“感覺你的症狀比雪瞳重多了,我先扶你去看校醫吧。“
夏新想扶起憶莎,不過憶莎拒絕的很堅決,“我死也不去,校醫處那幾個三八,第二天就會把這事傳遍全校的。”
“拜託,你這樣還要死撐嗎?”
“算了,平時都是過個把小時就沒事了,只是今天好像,……好像兩個時間疊加了,變得更久了,該死。”
憶莎皺著眉頭說完,張著小嘴,似金魚般艱難的喘著氣。
夏新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是不知道痛經有多痛了,不過看冷雪瞳是痛的死去活來的。
憶莎應該忍耐力強點,之前見過,並沒這麼嚴重的,但這次可能再加上胃痛,現在也扛不住了,還從沒見過她這樣呢。
夏新有些為難說,“針對痛經,我從網上學了點按摩的指法,據說很有效,我也沒試過,要不要試試。”
憶莎用盡全力瞪了夏新一眼,“你個混蛋,不早說,是打算等我痛死了之後再說嗎。”
“不要胡說,因為按摩的話,是在小腹處的位置,可以吧。”
憶莎目無表情的盯著夏新,出氣多,進氣少的說道,“廢話,都快死了,誰還管那麼多啊。”
“恩,一開始會有點痛,你忍著點。”
“還能比現在更痛嗎?”
憶莎馬上就知道能了。
現在的情況就好比,生孩子很痛苦,而比生孩子更痛苦的就是生孩子時一隻蚊子在叮你的肚子。
夏新微微蹲下身,猶猶豫豫著把手從憶莎衣服下襬裡伸了進去,找到了那個肚臍眼,貼上了憶莎平坦滑膩的小腹,輕輕的按摩著。
一開始憶莎還在喊著痛,不過很快就平息了下來。
呼吸漸漸趨於平穩。
反倒是夏新臉色越來越紅,額頭直冒汗。
畢竟還是第一次這麼直接的觸控女生的肚子。
憶莎一穩定下來,就不忘打趣著夏新,拿著細長食指戳著夏新的臉頰,調笑道,“手法不錯嘛,小新,你這個居心不良的傢伙,果然是對小瞳心存不軌吧,嚯嚯嚯,想法倒是不錯,是不是想著在小瞳來的時候,來個英雄救美啊。”
“拜託,我還不想死。”
夏新很清楚,敢對冷雪瞳這麼做,絕對會被一腳踹飛到天花板上去的。
他只是看家裡的女人都這樣,總要學著點以備不時之需嘛。
憶莎雙手枕在了小臉下,趴在桌子上,望著夏新,輕聲道,“不過你賺到了。”
“什麼?”
“換個角度想,你可是第一個把手伸進我衣服裡的男生,是不是覺得很高興。”
“拜託你別用這種讓人誤會的說法,只是按摩而已。”
“手感怎麼樣?”
“……贅肉挺多。”
“然後夏新臉上立馬就被掐了。”
當然,實際情況是光滑平坦的感覺不出絲毫贅肉。
夏新知道憶莎是藉著開玩笑,分散她自己對於痛覺的注意力。
憶莎那原本蒼白如紙的臉色,也浮起了些健康,豔麗的粉紅色。
隨著痛覺的減輕,一股酥癢的感覺席捲了全身。
“不行,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哈哈哈,好癢。”
“你是小孩子嗎,還怕癢?”
“不行,真的好癢,你別摸肚臍眼那裡,哈哈哈,癢死了,不行了,不行了,癢死了,啊,好痛,不能停。”
憶莎笑的花枝亂顫的,縮過身子,想躲開夏新的手,但少了夏新按摩著那幾處地方,痛覺馬上又襲上來了。
讓她想躲又不敢躲。
所以最後,憶莎是坐在椅子上,把腦袋直接靠在夏新身上,一邊緊緊抱著夏新,一邊“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