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的一條小巷子裡,有點偏僻,就搭了個篷,擺了幾張桌子,幾張塑膠椅子跟長凳,同時兼職賣早餐,正常人走過去也不一定注意到這裡有個麵攤。
不知道怎麼讓她發現的。
舒月舞飽滿的胸口頂起薄薄的衣衫,帶動衣衫一陣連綿起伏,氣呼呼道,“我怎麼會在這,我覺得應該是問你怎麼會在這吧,說好的來車站接我呢?”
“額,我看……”夏新很奇怪,舒月舞不是被人接走了嗎,怎麼會在這,應該用不到自己了吧。
說出的話卻是,“我看肚子有點餓了,就順道先過來吃碗麵。”
夏新幹笑著摸了摸腦袋,並沒提賓鴻的事。
“……你怎麼不去死。”
舒月舞斜著眼睛,一臉鄙視的盯著夏新,“就你餓是嗎,我早飯都沒吃,趕7點鐘的班車坐過來,又在車站等了你幾個小時,現在是連著中飯也沒吃了。”
這是誇張說法,實際從夏新接到電話,到坐出租過來,並沒超過一小時,當然,夏新不會找死的跟她在這話題糾纏,說她為什麼不在車上就早點打電話通知,跟她講道理,那等於是自找死路。
夏婠婠顯然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任性,無理取鬧。
舒月舞說著,直接在夏新旁邊挨著坐下,順手一抄,把夏新的面給抄了過去,抓過一雙新的一次性筷子,就開動了。
“拜託,這是我的。”
“現在是我的了。”
“……我提醒你下,是我吃過的,有口水。”
舒月舞臉色微紅,但還是倔強道,“又不是沒吃過你口水,哼,你也吃過我口水,大家扯平了,有病,也早互相感染了,我怕什麼。”
舒月舞說著,吸溜了一口,少了平時用餐的慢條斯理,跟細嚼慢嚥,大口大口的吃著,顯然是真餓了。
夏新又向老闆叫了碗牛肉麵,一抬頭,發現附近桌子坐著的三三兩兩的農民工,工人,還有白領,目光都定在舒月舞身上,或是直視,或是趁著跟人說話時,偷偷的望向這邊,感覺看腿的特別多。
話說,那裙子會不會太短了。
夏新心中不禁感嘆著,舒月舞依然是魅力無雙啊,一坐下來,就讓這麼多男的,沒什麼心思吃飯了,甚至有好幾個路人走過去了,都特意轉回來,走進了這攤點了面。
舒月舞都能管老闆要廣告費了。
夏新隨口問道,“我以為是你爸送你過來的,而且,離開學還有幾天,現在學校宿舍都還沒開門呢。”
“你笨啊,這麼早來,當然是多玩幾天了,我爸媽送我來的話,他們肯定也要在房子裡住到我開學才走啊,說不定還要我帶他們去江南什麼什麼地方旅遊,我哪還有時間出來玩。”
“額,你這麼一說也是。”
夏新印象中舒月舞確實是比較貪玩的。
說道這個,舒月舞就想起來了,又吃了口面說,“還有,我才不信你說的想我呢,感覺就是在這邊做什麼壞事了,才想起我。”
“……”
夏新想起上次的發誓,心中擔憂著不知道會不會應驗,要不改日還是去觀音廟拜拜吧。
“不過算了,你氣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習慣了,我這次可是為了跟你玩,才這麼早過來的耶,在車站等了你半天,也不見你來,我又一直想上廁所,可一堆大包小包的又沒人管,就只能忍著了。”
夏新想起剛剛看到舒月舞的時候,她確實一副很著急的樣子,一直在跺腳,焦急的看看手錶,原來是想上廁所。
不過,她身後拖著一大一小兩個箱子呢,肯定是去不了了,一走開,這東西就等於送人了,分分鐘有人順走。
哪怕就在眼皮子底下,你不用手提著,都會有人搶走,車站就是這麼個神奇的地方。
舒月舞繼續道,“後來沒辦法,我只能,喊了個人來。”
舒月舞說著斜睨了夏新一眼,“人家可比你好使多了,10分鐘就到了,我就把行禮交給他了,讓他直接給送別墅了,總算解脫能上廁所了。”
說起廁所,舒月舞俏臉微紅,帶起點誘惑的粉暈,隨即又咬著下唇氣憤道,“誰知道出來等了會,你還是沒來,一看才知道,你居然就躲在這吃麵呢,氣死我了。”
舒月舞咬牙切齒的,把編貝般的牙齒磨的咯吱作響,恨不得(黑巖網首發)就在夏新身上試試那潔白可愛的小牙齒的鋒利程度。
“額,原來這樣。”
夏新忽然明白了,剛剛一轉頭,發現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