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一抹相思,很是迷人,好似清風吹皺了春日瀲灩的湖水,泛起點點漣漪,令人心醉。
夏新心中一蕩,腦中忽然閃過了一道夢寐以求的美好倩影,感覺那是某個令他心跳加速的情景,光想起來就會有一種幸福感,不過馬上一股奇怪的頭痛襲來,讓他頭暈目眩的差點摔倒,搖搖頭,乾笑著提議說,“我們還是回去說吧,這裡也太熱了。”
林婉清笑笑,“對對,確實該先回去,你倆可以多聊聊,估計很快就想起來了。”
“……”
林婉清親切的搭住了夏新的肩膀,夏婠婠走在後邊,美眸一眯,銳利的視線,掃了眼夏新的背影,不過馬上又化作了一汪動人的秋水。
夏新叫了輛計程車。
夏婠婠坐的前座,坐的端正筆直,話比較少。
林婉清就說的比較多了,一直都在說著過去的事,夏新大部分事自然都是沒印象的,但是偶爾也會從林婉清的話語中找到一些奇怪的熟悉感。
夏新也問出了自己的疑惑,為什麼夏婠婠姓夏,不會跟自己是親戚吧,那結婚豈不是……
林婉清解釋說,夏新的父親,跟夏婠婠的父親以前是戰友,就是因為兩人都姓夏,所以特別的親近。
後來,雙方都有了兒女,兩家常有走動,在一次醉酒事後,就開玩笑般定下娃娃親了。
但兩邊都屬於比較剛正的,哪怕是酒後戲言,那也是男人的承諾,他們是不會反悔的。
好在,當時夏新跟夏婠婠也玩的比較好,兩人還約定好,長大了要結婚的,夏新要當夏婠婠的新郎,夏婠婠要當他的新娘,看到他們這麼恩愛,這也讓雙方家長徹底放心了。
所以,這門親事給定下來了。
後來由於工作調動,夏婠婠的父親調到了比較偏遠的位置,等知道夏新家出事已經太晚了。
但,即使夏新的父母不在了,承諾就是承諾。
夏婠婠的父親還是決定把親事給辦了,就算年齡不到,也起碼要讓夏婠婠先過來跟夏新訂個親再說,遵守當時跟夏新父親的約定。
原話是這樣的,“這世界上大部分人都只會錦上添花,但他不做這種事,對敵人,他只會落井下石,對朋友,他只會雪中送炭,正是因為夏新家出了變故,他更不能在這種時候反悔,為了表示初心不變,他決定先讓女兒來訂個親再說。”
夏新頓時覺得這位夏婠婠的父親還真是個耿直的人呢,居然沒有因為自己家道中落反悔,不過,這種事,還是希望他能尊重夏婠婠本人的意見吧。
就算當時兩人很要好,但畢竟過去這麼久了……
夏新悄悄的瞥了眼坐在前排的夏婠婠,發現她一手靠在窗沿,撐著臉頰,從窗戶裡吹進的風,吹的她曼妙的秀髮在風中飄舞,僅僅能看到半邊如雪的小臉,也看不到對方的表情。
總覺得她有些憂愁。
夏新覺得要是夏婠婠心底其實不同意,但迫於父親的壓力才不得不同意的話,自己也不該勉強。
至於自己,既然這是已故的父親跟別人訂下的約定,夏新也沒打算違逆父親的意思,而且,據說自己也跟對方約定好了,那就更沒辦法出爾反爾了。
計程車在小區樓下停下。
夏新帶著兩人上樓。
開啟門的時候,冷雪瞳正猶如一座精美的女神像般,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呢,絕美的小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如星空般璀璨的雙眸中,倒映著耀人的光華。
冷雪瞳有些走神,愣了半晌,才發現三人進來,連忙起身,衝著幾人點頭示意了下,曼妙的嬌軀轉進廚房,去給幾人倒水了。
夏新這才記起冷雪瞳還在屋子裡呢,倒是忘了提前說明了,擔心兩人誤會,連忙解釋說,“她是跟我一起合租的同學,冷雪瞳。”
不過估計解釋也沒什麼用,看到青年男女在一個屋簷下,很容易令人浮想聯翩。
出乎意料的,林婉清微笑著就接受了,“哦,原來是你合租的朋友啊。”
夏婠婠也沒太大反應,只是衝著夏新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瞭解,然後看向了冷雪瞳,眼神中閃過一道驚豔,緩緩的吐出了兩個字,“……褒姒。”
這讓夏新有些意外,這兩人真是太明白事理了。
不過,仔細想了想,又覺得人家可能是知道自己沒錢,只能找人合租吧。
頓時心中滿是挫敗感。
林婉清跟夏婠婠坐到了居中的長沙發了,夏新坐到了左邊的單人沙發,冷雪瞳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