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找不出來吧。”
說話的人是憶莎。
憶莎一臉笑盈盈的說道,“這可有趣了,有意思。”
夏新感覺這人一摻和事情就有變得更糟的傾向。
他只能試圖努力的挽救下,“那個,仔細想想,昨天好像沒有人塗唇膏啊,這個會不會是……”
舒月舞沉著小臉道,“哦,你還能看的出女生塗沒塗唇膏啊,那你倒是看看這裡7個女生中,誰用了唇膏,誰沒用唇膏,用了唇膏的人中,誰用了啞光型唇膏,誰用了乳脂型唇膏,誰用了透明型唇膏嗎?”
“……”
夏新頓時就感覺女生的世界好複雜,他完全看不出粗來。
“我覺得這可能是某人的惡作劇,因為,我昨天,根本就沒有跟人親密過,額,也就你走的時候,有親了下吧,會不會是那時候……”
“……”
舒月舞一臉面無表情的望著他,那眼神彷彿是在說,你白痴嗎,我親的是嘴,還能印你脖子上去?
當然,她也更不信這是惡作劇。
總之,犯人絕對就是這房間裡的某個女生,畢竟整棟樓的女生都在這了。
其實,如果是往常,冷雪瞳絕對只會冷冷的表示一句,“無聊”就調頭去做自己的事了,但,這次她心虛啊,她很擔心,是不是自己昨晚跌倒的時候,印上去的。
夏詩琪想法也差不多,所以,也是站著沒敢動,心虛的看向了窗戶外邊遠處的海岸,怕矛頭指到自己身上。
於是,舒月舞就佔據了現場絕對的主動權。
“我知道了,拿試紙試下就是了,每個人在試紙下留個唇印,對比下就知道了。”
錢瑜疑惑的視線在幾人臉上轉了轉,小聲的問道,“咦,我也要嗎,我第一次參加電競社社團啊,也完全不認識他啊。”
“只是表面上不認識吧,況且,只是在紙上留個唇印,又不是你做的,你慌什麼?”舒月舞大有針鋒相對的意思,一副居高臨下的表情,盯著錢瑜。
錢瑜有點被舒月舞那種霸道的氣勢給震住了,訥訥的回了句,“我,我沒帶唇膏。”
“沒事,我借你,你不做也行,如果其他人對照下都不是,反正就剩你了。”
這話讓其他人都沒話說了,到時候被用排除法確定自己就麻煩了,大部分人並不想惹麻煩。
所以,最後就由舒月舞拿了7張唇片試紙過來,讓每個人都印了下。
這花了5分鐘時間。
然後,她就蒐集所有的試紙開始對照。
夏新只能乾笑著,在一邊等著。
他感覺現在有點像捉姦現場。
正妻正在找那個小三。
可問題是,連他這當事人都不知道,這“小三”是怎麼印上去的。
他覺得很奇怪,冷雪瞳居然也一反常態的照做了,真不科學。
至於憶莎,她完全是興高采烈的印唇印的好嗎。
還有曉萱,夏新感覺她表面平靜,心裡邊一定也很虛吧。
夏詩琪抱手的姿勢明顯比平時更緊了,好像有點緊張。
看著舒月舞一會看看試紙,一會看看自己脖子,夏新感覺自己像個等待被宣判死刑的囚徒,現在就差最後指證自己死刑的罪證了。
就是不知道,最後的罪證,會指向誰。
這個異樣的沉默一直持續了5分鐘,舒月舞一直皺著眉頭,很仔細的對照每個人的唇印,然後她發現,對不上,看上去,沒有特別一樣的。
總有點相似,但沒有一個人能徹底對上。
又或者是因為……
“哦?是不是發現印在紙上,跟印在脖子上的形狀不一樣。”
憶莎這話讓舒月舞更生氣了,咬了咬紅潤的嘴唇,氣的不說話了。
紙面畢竟是平面,跟吻在立體的脖子上,還是有區別的。
“簡單啊,我有辦法。”
憶莎這話,讓舒月舞抬起小臉,難得認真的的看向了憶莎,徵求她的意見。
然後就聽到憶莎輕輕的笑道,“讓每個人都親夏新脖子一下,那條件就完全一樣了,馬上就能對比出,那吻痕是誰的了。”
“……”
“……”
“……”
這話,有如一顆重磅炸彈,讓大廳裡的每個女生都倒吸了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