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你下去,我來。”
李連星一把把黃陣給扯了下來,自己坐了上去。
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也太蠢了。
自己當初怎麼就把這麼一隻豬給拉上去了呢?
李連星坐到夏新對面,跟夏新針鋒相對著,逼視著夏新,然後湊過來,壓低聲音說道,“不得不說,你確實了不起,隨隨便便就能把人玩弄於鼓掌之間,我在學校也打聽過,怎麼就沒聽說過你這麼號人呢?”
有些事情,夏新不做,不代表他會做。
不是隻有尹風華一個人能騙人,能玩弄他人的。
只是因為以前的夏新是個好人,他不會去做這類事,而現在,他無所謂!
他無所畏懼!
正如某人所說的,大部分好人鬥不過壞人,只是因為壞人沒底線,好人有自己的堅持,一旦好人變壞,那是很可怕的。
夏新現在其實就有點差不多這種情況,拋棄了自己過去的信仰與堅持,做一個絕對自我,利我的人,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麼限制了。
夏新一手靠在桌子上,託著臉頰道,“這算什麼?小頭目下場,換大boss上嗎?”
“哼。”
李連星冷笑道,“當時在場的很多學生都看到了,還有老師也看到了,我隨時能找人來證明,根本不需要跟你擺什麼證據,我這又不是法庭,你想抵賴,去找校長,書記說吧。”
說完他還狠狠的瞪了眼旁邊的綠衣服男生,那眼神分明是在說,回頭收拾你,這才重新看向夏新道,“你打人是不爭的事實,沒什麼好狡辯的,我們現在該討論的是關於你的懲罰問題。”
夏新笑了笑道,“哦,好凶啊。”
李連星就擺出一副,有意見去跟學校提的無賴樣子,夏新還真拿他沒什麼辦法。
不過,夏新也不在意。
揚了揚眉毛道,“不不不,先別問學校的老師啊,還是校長那麼遠了,我覺得乾脆就問問學生會主席,孫同學吧。”
夏新說著,看向了孫立城,“孫主席,身為正主席,你不說兩句嗎,我明顯是被人冤枉的啊,你真的不打算替我主持公道的說兩句?”
孫立城就想坐著看戲的,哪想到夏新突然把戰火燒到了他身上,一時間也有點懵。
他完全不想摻和啊。
他最清楚,夏新絕對不是個好啃的骨頭,連尹風華都對付不了的人,能簡單嗎,但,這新來的,也是來勢洶洶,後臺不俗啊,他就想坐山觀虎鬥的。
夏新當然是看出孫立城的想法,怎麼可能讓他這麼好過。
來這看戲是吧?
好看嗎?
夏新就是故意要讓你也跟著演這出戏。
李連星有點意外的望向了孫立城,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巡視了下,不明白夏新為什麼突然找孫立城主持“公道”?
心中疑惑著,這兩人難道也有關係?
孫立城本著不摻和兩人事情的想法,打著官腔道,“我,對於早上的事情並不是很瞭解,對於你的事,就更不清楚了,我想,我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還是就安靜的坐著看李副主席處理吧。”
“知不知道,這不就是問兩句的事嗎,你這身為正主席,怎麼能對學生被冤枉的事不聞不問呢,我看,你就隨便問幾個人,比如問問路過的學生,問問老師,問問前任主席,問問其他學生會的人,都會知道事情真相的。”
“我肯定……是被冤枉的。”
夏新很肯定的下了個總結。
他這話,聽著沒問題,就是讓孫立城多問,自然就瞭解事情真相了。
不知道,就要多問嘛。
然而,夏新特地在其中加了一個特殊的人,“前任主席”。
這在其他人聽來,是暗示孫立城對職務不瞭解,可以詢問下前任主席。
但,孫立城知道其中真正的意思,夏新怎麼可能會好端端的叫他去問前任主席尹風華呢,兩人的關係可沒這麼好。
他的心中心念急轉著,知道夏新既然會這麼暗示,肯定是因為他知道尹風華會讓自己幫夏新。
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不過,尹風華最後跟夏新不了了之,可能達成了某種協議也說不定。
不是說這世上沒有永久的敵人,也沒有永久的朋友嗎。
他從夏新的眼神中看出了這麼一層意思。
然後,他在猶豫著,如果尹風華讓他摻和夏新跟李連星的事,事情就難辦了,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