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生活有多麼坎坷,每一天活下來都算是個幸運的人,才能說出的話。
沒有人知道夏新具體經歷過多少磨難。
生活的艱難,各種層出不窮的磨難,一度讓夏新懷疑自己有沒有明天,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他……確實沒有未來。
完全沒辦法談,眼前這白衣的嫵媚女人,太瞭解自己了。
不管是等價交換,還是懇求什麼的,都是沒用的,眼前這女人,骨子裡就透出一股冷血無情的感覺。
跟濟世救人的白衣天使,完全是兩個極端。
那就只剩一個辦法了!
“我有個問題,”夏新咬了咬牙,往左邊走出一步,彷彿隨意的摸著路邊的枝葉,問道,“你說人們做的事都是為了利益,那你又想從我身上獲取什麼呢?”
“知道了又如何,現在的你,也不會理解的,你只要,做好你該做的事就好了。”
“那就,讓我猜一下吧。”
夏新說著深深的看了女人一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白衣女人一番,緩緩的開口道,“你想要的,是我必須活著的時候,才能擁有的東西,死了,就沒有了。”
“……”
白衣女人並沒有說話。
夏新說著,往女人左側走了一步,淡淡的說道,“而我所擁有的東西,簡直屈指可數,錢財什麼的身外物肯定不用說了,稀罕的珠寶就更沒有了,總之,不是能輕易拿走的東西,那就……只有跟我的身體有關了。”
“當然,也不會是我身體器官之類的東西,不然以你的性格,早就一刀下去把我砍了。”
夏新是邊說邊走,一直走到了白衣女人的身後,而白衣女人仍舊是一副淡定的樣子,連頭都沒轉。
“所以,我所擁有的,活著的時候有,死掉的時候就沒有的東西,那就是……”
說時遲那時快,夏新說到“是”字時,手上一轉,已然小刀在手,在女人的背後閃電般出手,一刀朝著對方的脖頸刺去。
夏新的動作不慢,或者說,他至少已經出了9成力,在白衣女人全無防備的後背,偷襲。
至於卑鄙什麼的,他才不在乎。
只要能救詩琪就好了。
正如女人說的,方法有兩個,第一是交易,等價交換,夏新沒有能交換的東西,第二,就是掠奪。
白衣女人有一種強者的思維。
從對方的話語中,就能感受的出,她是強者,她認同那種透過財力,權力,武力,進行的掠奪的方式。
這有點類似自然界,優勝劣汰的法則。
換句話說,在他們眼中,法律,是弱者的保護傘,他們不需要,他們遵從叢林法則,優勝劣汰,敗者被勝者掠奪。
只有真正的強者,真正對自己有自信的人,才會認可這種掠奪的法則,他們接受自己因為無力而被人掠奪,也會毫不猶豫的去掠奪其他人。
所以,夏新只能用第二種方法。
“掠奪”!
用武力壓制試試。
然而,就在手上的小刀,就要貼上白衣女人脖頸的時候,一把細長的手術刀,輕鬆的擋住了他的小刀。
夏新甚至沒反應過來,對方是怎麼出手,什麼時候,從雙手環胸,變成一隻手往後的。
好快的動作,快的……就像鬼一樣了。
白衣女人就保持著這面向前方的姿勢,緩緩的轉過頭,微微歪過腦袋望著夏新道,“呵,成長了呢,從那個愚蠢的,天真的以為世界很美好,人人都能相親相愛的小男孩,長大了呢,這不是偷襲的挺利索的嗎,還真差點著了你的道”
“不過啊,我就算小瞧誰,也不會小瞧你呢。”
夏新沒說話,手上一轉,小刀一個斜劃,朝著女人的胸口劃去。
兩把小刀再次對上了,發出了“哐”的一聲脆響。
然後,就在這幾乎是眨眼的瞬間,兩人的刀子在半空中,劃過數道璀璨的銀光,“乒乒乓乓”的相交了好幾下,在這寂靜的夜色中,顯得尤其的響亮。
那半空中銀色的軌跡,幾乎耀的人睜不開眼。
“對我出手,你也是不怕死!”
白衣女人說話間,手上的動作一下子變的凌厲了起來。
兩人每一次的撞擊,夏新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手居然在顫抖。
這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要厲害的多,更重要的是,對方只用了一隻右手,左手負後,完全沒動。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