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又該怎麼做呢?
一看夏新不說話了,舒月舞就更來火了,“還有,你剛剛那算什麼,還跟別人表示什麼我是你女朋友,就不許我玩,好像我是你私有物似的,太噁心了吧。”
“……”
對的,每個男生都是這樣的。
舒月舞經歷過太多。
只要稍微對男生好一點,那男生就會忘乎所以,總是這樣,會自以為是的出面干涉,什麼事都要干涉。
尤其是這種當著其他人的面宣佈,自己就是他的。
好像自己是他女朋友就是他的東西似的。
好惡心。
這種事是真的令舒月舞討厭,噁心。
每個男生都是這樣,爭分吃醋,自以為是,有著強烈的佔有慾。
自己又不是東西。
舒月舞是驕傲的,也是華麗的,美好的,她有自己的一片天空,有自己的想法,做法,她是一個人,她也不屬於任何人,她的驕傲的只屬於她自己,就像天空中美麗的小鳥,不被任何束縛。
所以,她討厭這種,當著別人的面,大聲宣佈什麼,這是我女朋友,就要聽我的,你管不著,這種類似宣示主權完整性的宣言。
這是一種對她的約束,也讓她感到惡俗。
同時,這也讓她感覺到了對方對她的……在乎,喜愛,又或者迫不及待的佔有。
用更通俗的話講就是,通常會說出這種話,做出這種事的人,就是已經徹底在她的石榴裙下臣服了。
而因為夏新也做了這種事,頓時就有點讓她心生反感,心想著,也不過如此,也就這樣。
變的更其他男生一樣庸俗了!
好像,也沒什麼意思了。
她覺得,這就是自己一直所追求的,好像,自己已經到達終點了。
好像……是這樣的。
舒月舞抱著雙手,冷冷的瞥著夏新道,“我是人,不是你的財產,你更不能限制我的自由,連球都不許我玩。”
夏新直視舒月舞質問的目光,直言不諱道,“我是覺得你跟其他男生過於親近了。”
“你也太小題大做了,打球中間碰到難免的吧,難道你就沒碰到其他女生?我有說什麼了?”
夏新認真的回道,“你可以說什麼,你也有權力說什麼,不管是罵我,還是打我,我都無話可說,但一碼歸一碼,那是你可以做的事,現在說的是我做的事,不管你說我是過於保守也好,小題大做也好,神經質也好,大男子主義也好,我絕對不允許!”
夏新一手伸出食指指了指店面,表示這是個絕不容跨越的底線。
“我不知道其他男生怎麼想的,我也不知道其他男朋友對女朋友的界限在哪裡,但,對我來說……過去,現在,以及將來,我都不允許我女朋友,跟其他男生那麼親近,也不許任何男生佔我女朋友便宜,有什麼肢體親密接觸,一點都不行。”
這是夏新決不允許越過的界限。
舒月舞斜著眉毛盯著夏新,抱手冷笑道,“呵,你的佔有慾好強,我跟男生碰都不能碰嗎,是不是握手都不行呢,不覺得自己太霸道,太過分了點嗎?”
“我沒說握手不行吧,我……”
舒月舞直接打斷了他,冷笑道,“哦?可以嗎,不用先寫個申請書向你申請下嗎?”
聽語氣也知道,舒月舞也發火了。
但夏新也完全沒有讓步的意思,在跟她針鋒相對著。
夏新其實也很窩火,氣道,“你喜歡這樣也可以。”
“那你還真是了不起。”舒月舞被氣壞了,飽滿的胸口一陣起伏,咬了咬牙,伸手一巴掌就朝夏新臉上打去。
夏新一伸手,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沒讓她扇下去。
“你,你……”這讓舒月舞氣的直剁腳,“枉我那麼遷就你,你遷就我下會死?”
“你知道嗎,我生平最恨別人騙我,而你拿床上的血,騙我說是你第一次,你拿這麼大的事騙我,我也可以遷就,我可以假裝不知道,因為我不想你難堪,就算還有其他事,我估計我都可以遷就你,但只有這事,絕對不行。”
“你,你知道……”舒月舞頓時被嚇到了。
畢竟第一次這種事,對兩人來說,都屬於人生大事,雖然她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但她選擇了隱瞞,理由她也不清楚,在這種事上欺騙夏新,她是覺得有些心虛的。
但,這種時候吵架怎麼也不能落了氣勢,舒月舞也是理直氣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