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女人一腳踩著胖司機的腦袋,然後拼命的往下踩,讓胖司機腦袋一直磕,都踩出血來了。
地上血紅一片,看起來很是觸目驚心。
夏新知道,像這種時候最好不要幫忙,不管是為胖司機考慮,還是為自己考慮,都最好是袖手旁觀,就像旁邊的人一樣,調侃兩句,嬉笑兩句,權當看個熱鬧。
道理……夏新都懂。
可,還是有些看不下去,覺得這也太殘忍了。
所以,當大家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夏新蹲下身,一手抓著女人的小腳,把它從胖司機手上移開,放到了地上。
夏新望著紅衣女郎,平靜說道,“小姐,要出人命了。”
紅衣女郎當即大怒道,“關你什麼事,出人命也是他自找的,停個車都不會,這樣的人活著還有什麼用,浪費糧食嗎?”
說著,抬腿又要踩胖司機,司機則是拼命的磕頭道歉。
算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夏新心中輕嘆口氣,總覺得這樣是不對的,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好像,怎麼說都不對,因為胖司機肯定也不想公了,只想私了,就等著紅衣女郎什麼時候開心了,放他一碼。
所以才夾著尾巴做人。
紅衣女郎說著,又有些氣憤的抬腿去踩胖司機的腦袋,不過再次被夏新一手擋住了。
夏新皺了皺眉道,“出很多血了,再踩下去,真的會出人命的。”
“停車都不會,還把老孃手指都割破了,這種賤命少一個是一個,我當為民除害了。”
紅衣女郎說著還看了下自己的手指,在滑嫩的中指上有一道小小的劃痕,出了點鮮豔的紅色,算是微不可見的傷口。
但這也讓她氣憤的不行。
居然在她美麗光滑的手指上添上這麼一道傷口,簡直豈有此理。
果然賤民就是賤民。
女人越看越氣憤,衝夏新憤怒的大喊道,“給我鬆手,老孃要踩死他。”
不過,夏新並沒有鬆手。
就這麼蹲著,用手掌擋住了女人往下踩的高跟鞋,一動不動。
夏新想說點什麼,又感覺說什麼辯解都有些無力,雙方現在看的不是對錯,而是金錢……
周圍頓時一陣議論紛紛。
“那小子要出事。”
“唉,這小子還是太年輕了,不是什麼事都能出頭的。”
“像這種愣頭青,就是該給他個教訓,以後就長記性了,好像就他想幫忙,我們不想似的,什麼人啊。”
“那女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呵呵,他這是自己找死啊,仔細看看周圍吧,那女人是帶保鏢的,站在周圍的那四個黑西裝的,怎麼看也不是普通人。”
“噓,輕點,那幾個西裝男過來了,這小子要倒大黴了。”
“這些個大學生啊,就是太沒腦子了,這種事也能強出頭嗎,被打死也是活該。”
“……”
紅衣女郎使出了渾身的力氣都踩不下去,就這麼被夏新的一隻手掌給牢牢托住了。
心中一下子被氣壞了,氣急敗壞道,“好啊,你想幫他是不是,那我就先踩死你這個賤種。”
既然踩不下去,女人收起腿直接就朝夏新臉上踢去。
說時遲,那時快。
就聽紅衣女郎身後傳來一聲大喝,“住手。”
這怒喝的一聲,彷彿有震懾人心的力量,讓女人的腿硬生生止在了半空中。
也讓旁邊緩緩以夏新為中心,不斷靠近的四個黑西裝的男人停下了動作,幾人其實就在夏新身後,離夏新不到2米距離了。
從車的駕駛座上,下來的是一個黃頭髮的英俊男人,穿著一身休閒的短袖,短褲,看起來很寫意的樣子。
這一聲,也讓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到了他身上。
夏新一眼望去覺得有些眼熟,但沒想起來,等到男人來到他身前,重新露出一副吊兒郎當的笑容,夏新才從這笑容認出對方來。
正是當初在夏詩琪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夏婠婠”的女生,喊來的那個司機“老王”。
夏新對於對方的飆車技巧是記憶猶新,他就沒見過有人一邊開車,一邊回頭跟自己握手的,那是他覺得自己距離天堂最近的一次。
想不到在杭州又遇到了。
紅衣女郎看到老王,有些驚訝,一改先前的暴躁,變成了柔順的小花貓,柔聲道,“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