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側休息,內側還有個單獨房間,只有兩個躺椅,明顯要清靜的多。
夏新扶著憶莎躺下,然後自己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看著呂國樑把點滴掛好,出去,又給其他人看病。
憶莎掃了眼手臂上掛著的管子,不斷往下滴落的液體,然後看向夏新,沒好氣道,“就你花花腸子多,多大點事,差點沒跟人吵起來。”
夏新感覺自己一點小心思被憶莎給看穿了,尷尬道,“……我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
他是覺得那醫生看憶莎的眼神,總有種,色眯眯的感覺,所以,不太想讓那醫生碰憶莎,打屁股針的話,是要撩裙子,脫褲子的吧,雖然可能只是脫一點,但……還是不太舒服。
所以,夏新是不想答應的。
“看物件是誰吧,”憶莎淡淡的回答,“男醫生,打屁股針這種事,其實也就腰部往下一點,比如小瞳肯定是不答應的,那醫生手都要被掰斷掉,可如果是舒……”
憶莎說到這突然收口,不再說下去了。
因為她也不敢肯定。
這其實是觀念上的差異,冷雪瞳比較保守,舒月舞比較奔放。
而夏新本質上,也是偏保守的,卻找了個舒月舞這樣熱情奔放,如煙花般絢多彩的女朋友。
就像夏新說的,大庭廣眾之下,親親我我的事,他就很難做出來,所以沒敢親,所以被咬了……
當然,這其實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自然還是有其他原因的。
憶莎忽然發現自己真是聰明,發著燒,都給自己整理出來了。
思索間,就看到冷雪瞳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怎麼回事,燒的很厲害?還有沒有其他症狀,身體有問題嗎?怎麼會突然發燒?嚴重嗎?”
冷雪瞳說著,還在憶莎額頭上摸了下,頓時驚訝道,“好燙。”
這是夏新打電話通知冷雪瞳的,其實就是通知下,讓她知道兩人在對面診所,回來看不到人也不用擔心,想不到冷雪瞳因為擔心,馬上就從學校跑回來了。
夏新解釋道,“沒事,就是昨晚著涼了。”
“著涼了,”冷雪瞳愣了下反應過來了,“你多少歲的人了,睡覺還踢被子?”
憶莎當時就無語了,“我怎麼說也是大人了,睡覺怎麼會踢被子,為什麼你們倆都想這個,我就是……就是,洗澡時候,不小心在浴缸裡睡著了而已。”
憶莎聲音小了下去,冷雪瞳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幾分,教訓道,“那不是更過分了嗎,小孩子都不會在洗澡的時候睡著吧,你還有臉說出來?”
憶莎一臉面無表情回答,“……你們倆是約好的吧。”
然後,在心中感嘆著,這兩人還真有夫妻相,腦回路一樣,訓人的話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