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夏新跟憶莎都看呆了了。
那一堆答卷都有兩本小作業本厚了,居然硬生生給從中撕開了。
冷雪瞳冰冷著眼神看了憶莎一眼,面無表情道,“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說著,又把試卷從中撕開了,說,“反正也撕壞了,扔了吧。”
直接撕成紙屑,揉成一團扔到了旁邊的紙簍裡。
憶莎都快哭了,聲音顫抖道,“那些還不知道是哪些學生的答卷啊。”
“是啊,不知道的話,也不好亂說呢,不然出了什麼事就不好了。”
“是,是,是啊。”
憶莎感覺額頭掛下幾滴冷汗,這話的意思是警告別亂說話嗎?
有些經受不住冷雪瞳殺氣騰騰的眼神,連忙一本正經的拍了拍夏新的肩膀道,“我們去外邊說吧。”
“那怎麼行。”
去外邊說豈不是讓路過的老師什麼都聽到了嗎,夏新哪裡受得了,他也沒那麼厚的臉皮啊。
裡面雖然有人,可好歹就冷雪瞳一個人啊。
從數量上來講,裡面是丟一人份的臉,外面可是丟複數的臉。
“還是在裡面說吧,不對,你直接告訴我名字就好了啊。”
夏新就不明白了,多簡單的事啊,一個名字而已,有那麼複雜嗎。
“其實吧,”憶莎悄悄瞥了眼身後一臉平靜的理著答卷的冷雪瞳,總有種再多說兩句,就會被殺的感覺,還是不能太過火了。
對夏新一本正經說道,“那個女生,我也不認識,就是在化妝舞會的後臺遇到而已,聊了兩句衣服的品質而已。”
“……原來是這樣啊。”
夏新也不知道是鬆了口氣,還是嘆了口氣。
“謝謝,那我先走了。”
沒想到憶莎話鋒一轉,眯起雙眼,透著幾分銳利,盯著夏新道“不過,我記得那個女生胸前有個勾玉的,白色的勾玉項鍊,她說她一直帶著的。”
“白色的……勾玉,項鍊,這個,我好像有點耳熟。”
夏新微微低下頭仔細的想了想,總覺得這話好像在哪裡聽過,可任憑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就跟做夢似的,越是努力去想,它就越是躲著你,不讓你想起來。
一時間室內靜的沒有半點聲音。
憶莎一直在盯著夏新的眼睛,冷雪瞳也停下了整理答卷的動作,呆呆的望著桌面。
憶莎加了句,“白色,還是黑色,當時光線太暗,我可能沒看清。”
“……”
夏新皺著眉頭思索著,室內保持了好半天的寂靜。
好一會兒之後,才不得不放棄道,“我可能在學校裡見到過,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總覺得像是在什麼女生身上看到過。”
“沒事,沒事,你回去好好想想,也許很快就能想起來了。”
憶莎一臉善解人意的表情道,“就算想不起來也沒事啊,你可以在學校裡找找看嘛,學校又不大,看看哪個女生胸前掛著勾玉啊。”
“……”
怎麼找,扒開人家衣服領子看看裡面有沒有勾玉項鍊?
不得被當成色狼吊起來活活抽死啊。
夏新心生一種在玩RpG遊戲的感覺,根據線索一路從曾俊,到她女朋友柳弱弱,接著到憶莎身上,最後線索居然變成了勾玉……
這尋找神秘女生的活動,最終還是無疾而終。
軍訓依舊在有條不紊的進行,把所有學生虐的死去活來。
夏新本想著白天熬一熬也就過去了,好歹晚上能有點自由時間來排位,畢竟國服第十了,哪怕進一名都是巨大的進步。
誰想到連晚上的時間也被人剝奪了,舒月舞這幾天莫名的每天晚上拉著他練歌。
夏新的五音說不上差,但也絕對說不上好,只能說勉勉強強,湊合著練吧。
夏新知道舒月舞在文藝會演上,其中要表演的一首就是男女合唱的流行樂曲,相當唯美的《畫沙》,曾經在周杰倫,跟袁詠琳的合唱下,火了一把。
她不找賓鴻練,找自己練,夏新就已經很不理解了。
偏偏舒月舞找她練的還是些超難唱的流行歌曲,都是男女對唱的,什麼都練著玩,不務正業。
最後夏新實在受不了了。
懇求道,“大小姐,你要唱《畫沙》,咱能不能好好的練《畫沙》?”
舒月舞頓時板起臉來,“幹嘛,我這是教你唱歌呢,陪我唱歌你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