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自然已經搞清楚了,這句話是舒月舞的慣用話語,也是她發怒的前兆。
為什麼發怒,夏新完全一頭霧水,自己不是已經答應了嗎。
這裡就涉及到女生的小心思了,舒月舞不想去後臺玩嗎?她當然想去的。
但是夏新不能這麼爽快的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答應她去,這豈不是顯得她一點都不重要。
最好要有點依依不捨,有點挽留,有點吃醋,然後對賓鴻表現出明顯的敵意,最後再經過一陣激烈的唇舌交鋒,如果可以,兩個男人為她大打出手也不要緊。
如果說高中三年,冷雪瞳誇張的拒絕了上百次表白,那麼舒月舞,就有幾十號男生為他動手,把對方送進醫院,或者,自己被送進醫院。
舒月舞喜歡這種過程,享受被當成眾人的中心,被追捧成公主的感覺。
當然,結論早已下好,她心中已經決定要去後臺玩玩的。
只是她需要一個被重視的過程。
而夏新這種不按常理出牌,對她完全忽視的態度,讓她相當的不爽,雖然……就結果來說是這樣不錯,可,還是不爽。
夏新當然不明白這中間錯綜複雜的關係。
就像一些女生喜歡你會說“討厭你”,討厭你卻又會說,我們做朋友吧,——這簡直是赤裸裸的欺詐啊。
不過,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腿就要斷了,舒月舞居然還加重了力道。
賓鴻此時的心情是相當的詫異的,這不就是之前揹著祝曉萱的男生嘛,還以為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裡找的男生,怎麼成舒月舞男朋友了?
不管怎麼看,兩人都不搭吧。
而且之前自己問過,這不是個普通男生嗎?
“月舞,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他真是你男朋友?”
“是啊。”舒月舞點點頭。
賓鴻愣了愣,隨即釋然,以舒月舞那種刁蠻任性,又愛玩的性格,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舒月舞上邊是一副撒嬌的小女生的樣子懇求著夏新,“我跟賓鴻去後臺玩玩嘛,好不好嘛,就一會兒。”
下面在用腳死命的踩夏新的腳,那意思分明在說“你敢說個好字,我就踩斷你的腿”。
夏新幾乎是僵硬著臉色吐出一句,“不行。”
頓時感覺腳下的力道輕了很多。
“為什麼嘛?為什麼,為什麼嘛?”舒月舞嘟著小嘴,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
夏新無語。
還問為什麼,因為你在踩我的腳啊。
臉上卻是一臉冷酷表情回道,“不要問我為什麼,不行就是不行。”
賓鴻頓時臉色一冷,“這位同學,就算夫妻恐怕都沒權利阻止對方出去玩吧,更何況你們只是男女朋友而已,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夏新笑笑,“誰叫她是我女朋友呢。”
頓時賓鴻的臉色更冷了,“我不想跟你多說話,你不配,我只是想告訴你,雖然不知道你怎麼進來的,不過希望你清楚,我隨時能讓人把你再請出去。”
威脅之意,溢於言表,要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人家趕出去,那真的是丟臉丟到家了。
賓鴻說完,用著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不屑的看了夏新一眼,顯然沒把夏新放在眼裡,不是什麼山村野小子都能讓他多看一眼的。
直接伸手去拉“他女朋友”舒月舞的手腕,“月舞,我們走吧,不要管他了。”
舒月舞心中一喜,正如她期望中的進展,剛想說,“既然你們倆都不肯,又都是西方紳士服裝,那你們用紳士的方法……決鬥如何?”
只是“既然……”兩個字才出口,忽然發現身子一晃,出乎意料的,已經被人拉走了。
當著眾人面,一向淡然的夏新,這次相當霸道的把舒月舞拉進了懷裡,打量了賓鴻一眼,笑道,“不清楚的人是你,這時候你正確的做法是說服她,而不是來威脅我。”
夏新尤其討厭被人威脅,他不欠人什麼,也不怕什麼,心中忽然冒出一股邪火,還有隻小貓要教訓。
揚了揚眉毛,當著眾人面,伸出食指輕佻地抬起了舒月舞精緻的下巴,“還有你這隻淘氣的小貓咪。”
然後聲音一低,眼神微怒,直直的盯著舒月舞的眼眸,用著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你想幹嘛,你再玩你那點小把戲,信不信我把你摁在桌上,讓你哭的很有節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