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道理自衛。
聽到梅韌這些話,卜散變了臉色。看向潘玉郎的眼神都不對了,很有可能,有很大可能,這小子白受傷了。
想了一下,拽過沒受傷的那個人仔細問話,要問細節。那人居然很生氣:“你不抓人,問我這些廢話?”
卜散有些生氣,你是傻子麼?聽不到人家說什麼了麼?
見這小子不配合,他也不說話了,退後一步站住。
沒多一會兒,公子施來了。
大城主還沒走,心裡也有些迷糊,我這要卸任了還鬧出事情了?
公子施帶很多人過來,來到現場一看,馬上讓人去通知潘得龍,他一個大城主親自問話。
沒辦法啊,是新城主的公子受傷,另一方又是潘五。
他來問話,那些人自然痛快回話。在他們的解釋下,是晚上喝了酒,興致所至,弄了艘船,喊人上船繼續喝。
大概是十點多的時候看見天上有小白鷹,然後再看,居然有六隻那麼多。幾個人一看,這得弄下來啊,可是使盡辦法,連喊帶叫的也不下來。而且小鷹一直在飛,到處飛。
小鷹是在找潘五,潘玉郎他們不知道,駕船猛追,後來脾氣上來,哪管你是生是死?準備了弓箭要射。
小鷹飛的快,大船隻能慢慢追,直到潘五回來,小鷹們才算老實下來。
它們還小,從蛋裡出來才幾天?哪知道有人在算計。
這是事情經過,不過那些人說的是野鷹,他們要抓鷹。鷹往這面飛,潘五和他們搶鷹,主動發起攻擊。
聽完事情經過,公子施根本都不問潘五。這裡是第三學院,鷹是潘五的,不管怎麼做,潘五都不會擔上太大責任。
又等一會兒,潘得龍來了,一個魁梧的黑臉大漢。先去看兒子,然後臉色更黑,轉身看潘五:“小修生下手竟然這麼狠?”
潘五說:“這是我家,他們拿著兵器往我家闖,還是四個人,咱換個位置想想,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牙尖嘴利。”潘得龍說:“你傷了我兒子,破了他修為,我也不難為你,按照大秦律法,你該領什麼罪就領什麼罪。”
公子施輕嘆一聲,剛要說話,梅韌搶先說話:“我是第三學院的院長梅韌。”
潘得龍看向他沒說話。
梅韌說:“你可能不瞭解情況,前次偽周艦隊聯合黑海賊軍進攻咱們,就是在這塊地方,潘五,也就是你眼前的這名修生,還有我,還有很多第三學院的講師和修生,都有參與這場海戰,是我們不怕死的貢獻力量,幫助銀葉營的紀麗將軍打贏這場戰爭,從那以後,我們就加強防禦。”
說到這裡看看潘玉郎:“他們幾個人硬要從這裡硬闖,萬一是賊軍探子呢?出了事情誰能負責?”
潘得龍的臉色更難看了:“你是想袒護他?”
公子施嘆口氣:“潘五是本屆大比的魁首,身負血海深仇,前次有三名殺手來殺他,也是在現在這個地方。”
潘得龍怔住,按照這種情況來看,自己的兒子就是白白倒黴了?
沒有人會甘心,冷著臉看向公子施,倆人還沒有正式交接,所謂正式交接是要盤點過府衙所有人事物,確認沒問題,才能接手,他才能正式上任。
只要潘得龍接任城主位置,不管府衙有多少虧空,他都得接著。
所以,目前的他沒有官身,儘管誰都知道他是下任城主,可現在不是啊,他不能下命令,也不能輕易違法。現在又只能無力地看著被廢掉修為的兒子,那種憤恨可想而知。
公子施沉默片刻,跟潘得龍說:“我有事情要和你說,可以麼?”
不可以也得可以,潘得龍想要解決這件事情,目前必須依靠公子施。
見他同意,公子施走進屋子,穿出去,在院子外面停步。潘得龍跟過來問:“不知道城主有何見教?”
公子施說:“前幾天,方之棄,丟棄的那個棄,從北方戰場來找潘五,就為問一句話。”
潘得龍覺得有點不對:“什麼話?”
公子施說:“具體我不能說,北方戰局這麼緊張,他過來一定是聖上派的,你想一下有什麼事情需要方之棄這樣的大將拋棄戰事,一定要走上一趟?”
潘得龍面色一沉:“方將軍呢?現在在哪?”
公子施指下兩人現在站的地方:“那天,我站在這,他們站在前面,路那頭,說了大概三五分鐘的話,然後方之棄就走了。”
“你不知道是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