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很是欣慰。在他的心目中，雖然莫然一直沒有把自己當成老師，但他卻將莫然看作了自己一生的驕傲。
“老師，謝謝你，抽空也幫我謝謝娜姨和瑪林商會，告訴他們，我會回來。”
這，是莫然臨走前留給青塵的最後一句話。當莫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青塵落淚了，幾乎把後面的話遮蔽過去，前者不斷的回味著那最先的兩個字：“老師。”
一路上，莫然的話很少，似乎是心中那股怒火使其根本無心與三人閒聊，腳下的步伐加快了許多。直到，四人一同來到了莫然曾經生活過十年的小蕩山腳下，當那冒著淡淡炊煙的數十小茅屋出現在四人眼前時，莫然首次露出了笑容。
這，是莫然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在這裡，莫然享受了十年的寧靜。
當一張張曾經的笑臉出現在莫然眼前時，莫然的眼角溼潤了。
“劉叔、大牛、丫丫…”輕喚著這些曾經熟悉無比的名字，莫然似乎感覺到自己回到了八年前。
小蕩山腳下，這一夜，其樂融融。
403 山門前的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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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莫然十分急切的想要見到莫浩鵬與莫擎，但路過小蕩山腳下，他還是堅持在這裡過了一夜，這一夜，有開心，也有傷感。
開心的是，莫然與這些相處了十年之久的鄉民，聊了大半夜。
傷感的是，陳大娘在一年前不幸去世了。而對於這個一直當自己是親孫子看待的慈祥老人，莫然心中有著一份特殊的情感，只不過，可惜的是，莫然還沒來的及見陳大娘一面，陳大娘便撒手人寰，從此陰陽兩隔。
清晨，莫然在陳大娘的靈前跪了許久，方才站起身來，帶著黃浪、許潔兒和奇靈開始向著小蕩山行去。
小蕩山雖然不高，但也有數百米。終年雲霧濛濛、靈氣充沛，無一不宣示著小蕩山乃是人傑地靈之地。
登上那唯一能夠通往山頂的彎延階梯，莫然越走，眉頭皺的越緊。
依稀間，莫然想到了昔日裡為村裡的長輩運送貨物上小蕩山時的情景，那時，青石鋪設的登山石階，整潔非常，山路兩旁邊，蒼翠欲滴的樹木渾然散發著濃濃的生機。
可此時，那兩旁邊的樹木不再濃密，彷彿遭受了千百年來最大的暴風雨般，折的折，斷的斷。以往整潔的青石臺階也是佈滿了厚厚的灰塵和枯枝爛葉，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精心打理過一樣，如果不是聽刑木說，小蕩山依然還在的話，莫然肯定會相信，這滿目滄桑的石階終端早已變成了廢墟一片。
徒步走了許久，終於那記憶中的恢宏大門出現在莫然眼前，只不過，與記憶中不盡相同的是，那裡沒有了昔日裡的恢宏氣勢，反而平添了些許滄桑。
“怎麼連個守門的都沒有？”往上走著，身上的許潔兒不由得皺了皺柳眉，在他的印象中，類似於八大家族這種規模的莫家，即便是遭到了外來的襲擊，也不應該就此蕭條下去。
聽到許潔兒的話語，莫然也是微微一愣，顯然，他也不明白，為何當初那把守森嚴的莫家會變成如此模樣。
既然沒有人阻攔，莫然也樂得清靜。不過就在四人信步進入大門時，左右兩側卻是猛的竄出四道人影。
“呔，何人如此大膽，私闖小蕩山。”
聞聲，莫然微微一愣，旋即露出欣慰的笑容。看來，小蕩山莫家並沒有因為外來的打擊而就此消沉，那門外原本把守的明哨，此時已經改為了暗哨。
望著手持長劍的四名弟子，莫然的大靈透術突然使出，在四人沒有查覺到的情況下，立時將四人的實力查探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