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面上卻是一片平靜,點點頭道:“很好。你且留下,等福晉吃了藥,你再給看看再走。”
太醫忍不住心中發苦。然而人家是皇子、是貝勒,他這小小的御醫又怎敢違抗?當下只得應了,乖乖地跟著胤禛又走了回去。
胤禛走過宋、李二人身邊,淡淡地說道:“你們都且先回去吧。福晉此刻正病著,不要打攪她,等她好些了你們再過來看望也不遲。”
宋、李二人一愣,不敢違逆,急忙低頭說道:“是,婢妾告退了。”說著退了出去。
走到院門口,宋氏忽然停住了腳步,轉過頭來,看著晴鳶的房間,眼中流露出詭異的眼神。
胤禛並沒有把兩個小妾的事情放在心上,讓她們走純粹是不想讓她們打攪晴鳶,也避免她們在外面傻等而已。走進了房,太醫識趣地等在外間等待召喚,胤禛則直接走進了睡房,秋玲等一干服侍的丫鬟們急忙上前拜見。
他擺了擺手,徑自走到床邊,卻看到早上出門前還能說話的晴鳶此時已經病得昏昏沉沉的,不由心中一沉,薄怒道:“藥呢?不是已經開過藥了?怎的還沒拿來?”
秋玲一驚,急忙說道:“回貝勒爺的話,銀雙已經去煎了,想必一會兒就能拿來。”
胤禛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默默地在晴鳶身邊坐下來,凝視著她因為發燒而殷紅的臉,陷入了沉思。
秋玲瞥了一眼跟在胤禛身後的小林子。小林子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對胤禛的火氣一無所知,兩個奴僕只得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