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道:“這諾大個貝勒府,裡裡外外都要你操心,辛苦了家裡的事情我不便插手,但若是你有什麼主意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盡力去做。你想要做生意,這事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反覆考慮清楚才行。你且莫著急,等我再想想。”
晴鳶便笑了笑,說道:“這個家不僅是貝勒爺的,也是妾身的,說什麼辛苦不辛苦?妾身也是因為如今家裡的收入有些緊張,所以有些心急了,爺不必為難,實在不行就算了。”
胤禛的心早已被她那第一句“這個家不僅是貝勒爺的,也是妾身的”給深深震動了。
皇宮雖大,卻處處充滿了險惡,父子、夫妻、兄弟之間都要用心計的地方,又哪裡會有絲毫的溫情?也只有在四貝勒府、在她的身邊,他才能感到全身心的放鬆,不必成天想著要去算計誰、提防誰,只純粹作為一個男人、一個丈夫、一個父親而活著,有心愛的人兒相陪,可愛的孩子承歡膝下,這個地方才是他可以放心棲息的港灣
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女人帶來的
心潮湧動之下,他再也按捺不住,站起身來便將晴鳶拉進了懷中。
“爺……”晴鳶愕然。
他們不是在討論生財之道嗎?難道又是哪句話觸動了這位爺的什麼心思?
胤禛卻不管她的想法,只是緊緊抱著她,發覺自己怎麼也不捨得鬆開,恨不得就這麼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時時刻刻都不要分開。又或者就這麼抱著她一生一世,永遠都不覺得厭煩。
“晴鳶,我真的無比感激額娘。若沒有她,我又怎能娶到你?”他喃喃地說道。
第二百八十四章 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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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姓年
若是要讓晴鳶說這世上什麼東西最不可靠,她一定會說是男人的甜言蜜語。
胤禛的感慨並未在她心中留下太多漣漪,他的感激、他的幸運,又何嘗不是她的怨憤、她的噩夢?
因此她也就聽聽就算了,並不將之往心中去。
之後又過了幾日,因著季節交替,氣溫變化有點大,胤禛又忙於公務,疏於照料自己,便有些著涼了。雖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晴鳶還是很重視,每日都親自熬好了湯藥給他送去,看著他喝下去了才肯離開。
“可不能仗著自個兒年輕就掉以輕心,這會兒不好好調理身子,萬一以後虛虧了,想補都補不回來的”她如是說道。
胤禛見她全心全意只是為了自己著想,又憐又愛之下,卻也不願駁了她的好意。這番細心照顧下來,他的病倒是好得快。
這日,晴鳶照例又去給他送湯藥。胤禛的書房雖然對別人來說是禁地,但卻完全不對晴鳶設防,因此她很是輕鬆就走了進去。剛走到門口,就見小林子迎上前來,打了個千兒道:“奴才見過嫡福晉,嫡福晉吉祥”
晴鳶點了點頭,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問道:“小林子,貝勒爺是不是有客人?”
小林子笑著剛要說話,卻聽到胤禛的聲音說道:“是晴鳶嗎?進來吧。”
話音剛落,就有一個年輕的官員從裡走出來,相貌堂堂,一身儒雅之氣,卻又絲毫不見文人的虛弱,身材挺拔,淵停嶽峙,彷彿一柄未出鞘的利劍,讓人見了不由得就要讚一聲“好”
他看了看晴鳶,嘴角微抿,躬身說道:“下官參見四福晉。”
晴鳶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能夠讓胤禛屏退心腹單獨接見的,必不是什麼普通人,可她為何以前從未見過此人?
“免禮。”她淡然說道。
那人笑了笑道:“下官不耽誤四福晉的時間,就此告辭。”
“慢走。”晴鳶仍是那麼淡淡的,既不熱絡,也不生硬。
那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轉身而去。
她則從秋玲手裡拿過了食盒,讓她等在院子裡,自己則走進了書房。進門看了一圈,她發現胤禛正站在書桌後面注視著桌上的東西。
“爺,喝藥了。”她走過去,從食盒裡拿出藥碗,還是溫熱的,旁邊擺著一小碟蜜餞。
胤禛也不多說,一口氣喝乾了藥水,然後張大了嘴,任由晴鳶哭笑不得地拈起一塊蜜餞喂進他的嘴裡。
自從這次生病,他對她是愈發的沒了分寸,各種親暱的小動作做起來一點都不怠慢之餘,甚至有些耍賴起來。
他的嘴一合,就將她的手指含在了嘴裡,舌頭曖昧地舔了過去。她一時不察就著了道兒,被他含個正著,更是被他那曖昧的舔吮弄得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