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去愛麗捨宮時聞到的一樣,
    露娜吃驚,她問切瑞,“那是你們國家前總統的兒子吧,”
    “是的,”秋琳訂婚的時候,切瑞就見過帕尼,那時他還是第一公子,不過當時切瑞見到的大人物太多,已經麻木了,
    “秋和他的關係居然這麼好,”露娜驚歎也疑惑,禮節性的擁抱點到而止,可是他們的時間有點長,露娜看見諾南肯特的臉色變得怪怪的,
    還有那個跟在最後面的女人,她一直在盯著秋琳,
    帕尼終於鬆開了秋琳,“本來想跟你貼面禮,不過旁邊堵了一桶大醋罈子,我不敢,形象現在對我來說非常重要,萬一破相就不好了,”帕尼邊說邊對秋琳眨眨眼,
    嚴肅正經和嬉笑俏皮不過一瞬間的改變,
    逗得秋琳忍不住大笑。還是這樣的帕尼令她感到親近,要還是剛才只可遠觀的樣子,她真不知該如何與他相處,
    帕尼望著秋琳的笑顏。這次她是真心接受諾南,應該可以幸福了吧,他的視線又落在秋琳的腹部。
    當初他嘲笑諾南栽倒在一個小女孩身上,如今來看,秋琳何嘗沒有被諾南困住,
    帕尼在回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目光太專注,引起諾南不悅,也讓面對他的切瑞和露娜感到怪異。露娜在想難道法國人都是這樣看朋友的麼,而切瑞卻在注意最後面一直站在門口的女人,
    沒想到她抬眼也看向她,還對她禮節性的笑了笑,然後往外面退了一步。隱去了身影,
    這頭,秋琳與帕尼還在聊天,諾南招呼他們坐下,
    “你額頭怎麼回事,‘亮閃閃’的,看起來要謝頂了,”話一說,屋子裡其他人都在忍笑。尤其是諾南,不掩飾的,直接偏過頭笑,
    不是秋琳說話不知禮,和帕尼認識這麼久,她習慣了對他隨意。
    帕尼倒是大方的微微低下頭,讓秋琳可以看清楚他的的頭髮,“你看我還這麼年輕,頭髮多茂密,千萬不要詛咒我謝頂,”
    其實帕尼的父親不到四十歲就禿了,帕尼這一年來壓力很大,頭髮掉得厲害,這讓注重外表的他情何以堪,秋琳正戳在他的鬱悶處,
    但他從來都不會對秋琳表現出任何負面情緒,只除了上一次,秋琳對諾南的狠心,讓他一個局外人都看不下去,實在沒有辦法才對秋琳發了火,
    “不信你可以摸我的頭髮,再對比諾南的,諾南肯定比我的還薄,”帕尼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嬉笑的語氣,而他良好的風度,也一覽無遺,
    露娜看在眼裡,果然是諾南肯特的好朋友,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
    頭髮問題最終以秋琳承認諾南的頭髮比帕尼更少而告終,帕尼得意,而諾南在一旁無奈的笑,
    而帕尼最關心的還是秋琳的身體,“不愧是雙胞胎,比你上回懷孕還要明顯,”帕尼當然指的是秋琳的肚子,秋琳衣著寬鬆,看不出來不同,不過方才帕尼與她擁抱接觸的時候,他感覺到秋琳腹部的凸起,
    諾南聽了心裡不是滋味,禮節歸禮節,但換成他的女人與朋友有‘親密’的肢體接觸,他有些吃味,
    這點情緒變化怎麼會逃得過與他從小玩到大帕尼的眼睛,帕尼心裡對諾南好一番取笑,
    秋琳倒是沒感覺,見到帕尼讓她的心情相當好,“現在還不算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