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的?這個”
“我是怎麼做的?”阿爾哈只反問道:“巴扎裡的商店,不還是我阿爾哈只的?這庫房的鑰匙,不還在我阿爾哈隻手裡?”
“算了罷阿爾哈只爸爸,”人群裡,一個年輕的聲音:“有人都看見了,您這倉庫,早就暗地借給了那個中國女人,裡面的中國破爛,大概早已堆滿了罷?”
阿爾哈只愕然轉身:
“有這事麼,哈桑?”
“安拉在上,絕沒這事,再說我鑰匙什麼時候丟了都不知道,怎麼能進貨呢?”
哈桑連連搖頭,一臉的惶恐。
“也許阿爾哈只兄弟真不知情,給那不肖的兒子蒙了,不管怎麼說,這個好機會絕不能白白錯過,哼。”想到這裡,達烏達緩和了一些語氣:“兄弟,不是我們幾個不相信你這個哈只,只是一來這事關係重大,二來我們這麼多人大老遠跑一趟也不容易,不親眼進去看看,我們老兄弟幾個不說什麼,晚輩嘴裡怕也不好聽呢。”
“開門,開門!”
傑烏魯等幾個年輕人,一面拍手跺腳,一面齊聲鼓譟起來。
“真的要開?”
“要開。”
阿爾哈只不再說話,從大袍裡摸出一串鑰匙,拋給傑烏魯。哈桑一邊解釋著:
“塗黃色的開上面,綠色的開中間,白色的開……”
“別羅嗦,我自己不會試麼?”
傑烏魯一面不耐煩地嘟囔著,一面咬牙切齒地開啟三道生鏽的頭號鐵鎖,搬開沉甸甸的鑄鐵閂,“吱扭扭”地拉開兩扇鐵皮門。
眾人摸出手電,爭先恐後地一擁而入,一看之下,卻不由得呆了:
倉庫空著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整整齊齊堆放著面袋和油桶,已薄薄落了一層浮塵。
“這都是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