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芯蕊見逗鳥不成,只好鬱鬱寡歡的坐在石頭上,怎麼最近都沒人來鬥她呢,她覺得這樣的日子真是太無聊了。
想到這裡,她又轉過身,朝溪靈鳥笑道:“小鳥兒,給我一顆寶石,好不好?”
溪靈鳥再次白了她一眼,在居高臨下的看了白芯蕊一眼後,突然,對著白芯蕊撅起鳥屁屁,接著,一粒鳥屎滾落下來。
是的,是鳥屎,不過這是金色的鳥屎。
這鳥屎又大又圓,圓滾滾的,隱隱還有股紫酥餅的味道,白芯蕊嫌惡的瞪了溪靈鳥一眼,這時候,正領著人過來的惠妃在轉過拐角,看到白芯蕊時,大聲喊道:“你怎麼在這裡?”
白芯蕊被嚇得一大跳,一個身子趔趄倒下去,在撲向邊上時,她雙手霍地壓在那堆金黃燦燦的鳥屎上。
一壓到鳥屎,白芯蕊就氣得恨不得宰了惠妃,宰了這隻鳥,就在這時,惠妃見狀,一個無影縱飛了過來,一把將白芯蕊拉起身,沉聲道:“你在這做什麼?覬覦本宮的鳥!”
“這是你的鳥?”白芯蕊覺得太無語了,這分明是她用計得到的寶貝好不好,由於滿手是鳥屎,她只好將手藏在身後,今天真倒黴。
惠妃見白芯蕊將手躲在後邊,當即懷疑道:“你手裡拿的什麼,老實交出來,是不是摘了鳥兒身上的寶石?”
“我沒有。”白芯蕊欲哭無淚,怎麼這老媽子這麼霸道,連她揹著手也要問,難道她說,我剛才被你嚇著了,不小心壓到鳥屎上,現在滿手都是噁心的鳥屎嗎?這樣也太丟人,太尷尬了吧,她不管,她得趕緊躲回去清洗掉。
可惡的溪靈鳥,沒事拉這麼多幹嘛,比牛糞還多。
惠妃嗅了嗅鼻子,一把湊上前,大聲道:“這是什麼味道,你是不是偷了鳥兒身上的什麼?”
說完,惠妃一把拽過白芯蕊,奮力而用勁的將她雙手扳了過來,與此同時,惠妃戴滿寶石戒指的玉手全都握住白芯蕊的手,握得的那個勁呀,超級的大。
白芯蕊這下傻眼了,她有些迷茫的看向惠妃,吃驚的瞪大眼睛,惠妃那高貴的手,竟然將她手上的鳥屎全擦了過去。
“娘……娘……你別看……碰不得……”白芯蕊聲音有些顫抖,怯生生的看向惠妃,而惠妃,漂亮的雙手在敷住那堆臭烘烘的鳥屎時,當即垂下頭,當她看清楚自己手中的東西時,突然啊的一聲尖叫起來,與此同時,還轉身嘔吐了起來。
惠妃如此反應,鬧得白芯蕊當場石化在原地,小聲的道:“娘娘,我都叫你別看了,是你自己要看的,這可……怪不著我。”
白芯蕊說完就要跑,這時,什麼都沒吐出來的惠妃轉身罵道:
“白芯蕊!你竟三番兩次的戲弄本宮,本宮和你誓不兩立,你站住,別跑!”惠妃氣惱的喊完後,看著手中一團稀糊的東西,她恨不得一掌把白芯蕊拍死。
原來,好奇是會要人命的。
這一天,整個王府都在挑水,熱水,打水,因為兩個女主人將兩個溫泉霸佔光了,一直在清洗手上的汙垢。
新房溫泉殿裡,白芯蕊一邊笑一邊給自己抹點桂花玉露膏,惠妃這次是陰差陽錯的吃了小虧,要知道,平時的惠妃最喜歡戴那幾只寶石戒指,最愛保護她那雙可以堪比手模一樣漂亮的手。
剛才她遇到這種事,一下子將戒指和身上的衣裳換了一通,戒指衣裳通通扔掉,還便宜了收衣裳的下人。
一看到惠妃那暴怒的樣子,白芯蕊就想笑,她只想說,活該!
好不容易清洗乾淨,白芯蕊想好好的睡一覺時,外面傳來雪嬋的聲音。
“郡主,三小姐來看你了。”
“白芯柔?”白芯蕊一躍起身,好久沒看到這個女人,自從上次在皇宮較過勁後,她就沒再見過她,今天是什麼風,把她給吹過來了?
才起身,外面已經響起白芯柔樂呵呵的笑聲,等白芯蕊挑眸時,一身麗裝打扮的白芯柔牽著身懷六甲的玉蘅走了進來。
玉蘅的小臉蛋紅撲撲的,明顯因為懷孕了而高興,白芯柔笑得很假,在看到白芯蕊時,忙上前拖住她擦過桂花膏的手,笑眯眯的道:“大姐,好久不見,今天正好路過蒼流王府,我就來看看你。”
白芯蕊看著熱情的白芯柔,這個時刻,她真想自己手中還沾兩坨鳥屎。
“真巧,這麼遠你也能繞來。”白芯蕊懶得和白芯柔套近乎,不知道她來王府有什麼心思。
白芯柔見白芯蕊冷冷的,臉色當即拉了下來,不過為了不冷場,她忙將身後丫鬟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