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不到一支菸的功夫就把剩下的人全部殺了個乾淨!龐大的身體移動速度之快幾乎用肉眼難以捕捉,恐怖的力量使得被他胳膊輪上的人沒有一個能逃脫粉身碎骨的噩運。峽谷內一片慘叫與哀嚎,鮮血、內臟和殘肢斷臂撒得滿地都是,想找到一塊乾淨的地方都很難。
在全部殺光之後,巨漢站在那裡長長地喘了一口氣,似乎一股壓抑很久的悶氣被釋放出來一樣,然後仰天長嘯了一聲,聲音震得峽谷上面直落碎石。
那個衣著華麗的小女孩嘟著一張可愛的小嘴巴,走到黑披風男面前抱怨道:“老大,你也不管管他,每次都要搞得這麼噁心,讓人看著就想吐,真是煩死人了。”
黑披風男只是對她笑了一下,冰冷的臉上露出的笑容完全沒有突兀的感覺,反而顯得非常迷人,然後伸出手去愛撫似的拍了拍女孩的頭。女孩的頭並沒有消失不見,而是在臉上露出了一絲紅暈與羞赧的神情。
另外那個穿著火爆性感的高挑女郎也走了過來,調笑似地捧起了女孩的小下巴,用一股酥膩撩人的聲音說道:“喲,老大一摸你就不好意思啦,那下次讓我摸兩下唄。”
女孩用看怪獸一樣的眼神看著她,然後用力掙脫開來,跑到黑披風男身後躲了起來,還伸出腦袋對她做了一個鬼臉。性感女郎隨即用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這樣令人心跳的動作來回應著她,嚇得女孩又把頭縮了回去。
旁邊一個穿著好像武士服,頭上扎著沖天辮的男人走過來用猥瑣的神情說道:“為什麼你這樣長得禍國殃民的女人會不喜歡男人呢?真是讓人太鬱悶了。”隨後伸出手去就往女郎的**摸去。
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那豐滿圓潤的**時,女郎的身體上突然顯現出了一股淡淡的電光,嚇得他急忙把手縮了回去,好像那個誘人的**已經變成了有毒的尖刺一樣。
連呼著好險好險的色狼,又轉過頭去對著紅髮男大聲嚷嚷道:“哎,我說三號,你剛才搞了這麼半天,吊足了大家的胃口,怎麼一把火就把那傢伙燒成灰了?一點也沒有表演才能,看你演戲真是虧了。”
被叫做三號的紅髮男對他撇著嘴攤開手,聳了下肩膀,示意自己就這麼著了,愛咋咋地,搞得他一陣語塞。然後三號轉身找旁邊的一個穿著白色聖袍好像神父似的大個子要了根菸,兩人一起悠哉地抽了起來。
一個全身都罩在灰色斗篷下的人慢慢地走到黑披風男面前,用一種蒼老的聲音問道:“昨天你開空間門誘捕伊弗獸時似乎有些問題,我感覺好像有某種別的東西也被拉進了這個空間,不會有什麼麻煩吧?一號。”
被稱做一號的黑披風男看著他想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會產生太嚴重的後果吧。反正現在再想這些也沒什麼用了,如果有事情的話也早就發生了。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這頭伊弗獸是被什麼人打傷的。現在咱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然後對著其他人擺了一下頭便向峽谷外走去,其餘人也都心領神會地跟著他,三號落在眾人的最後,待大家都走出去之後,拿著菸頭運了股紅光在上面,然後向裡面一彈,菸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到峽谷中央,隨即爆發出來一股灼熱的紅光覆及了整個峽谷,地面上的鮮血和殘肢斷臂瞬間就被極度的高溫蒸發成了氣體,連那頭伊弗獸那具刀槍不入的身體也沒有例外,一起化成了青煙。
三號轉身小跑了兩步追上了其他人,他們身後的峽谷此時已然沒有了一點曾經有過人的痕跡,寒冷的夜風還在呼嘯地吹著,剛剛發生的事情就像被吹散到風中一樣消失無蹤。
“啊切!”趙隨風似乎是夜裡睡覺時有些著涼,不停地打著噴嚏,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被子正蓋在地上,給床下的一隻獵犬保暖,心裡異常鬱悶,不知道哪個士兵沒有看管好這條狗,可是害苦自己了,不過好在以前也養過幾只狗,挺喜歡這種可愛的動物,所以就暫時放過它吧。
清晨的陽光撒落在大地上顯得格外溫暖,營地裡計程車兵也都在三三兩兩地做著事情,趙隨風哈欠並著噴嚏地走出了帳篷,有些意外的是修茲那個胖子居然起得比他還早,已經在外面的空地上做著晨練了。
晨練並不是什麼可笑的事情,但是看著一個胖得好像圓球一樣的傢伙手舞足蹈地在那做著滑稽的伸展運動就有些可笑了。出於禮貌,趙隨風把嘴捂著暗暗笑了一下,就正起面容,一臉正人君子相地走到修茲旁邊,學著他的樣子一併做起了那奇怪的體操。
修茲這個胖子雖然看著比較憨厚,可是跟他打過交道的人都會把這種以貌取人的想法扔到九天之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