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
蕭蕭只覺自己被他顛來複去,起初還壓抑這脫口而出的呻吟,慢慢只勉強保持清醒,最後完全癱軟在床上,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任由鍾瑞的雙手和嘴唇在自己的身上不緊不慢的開發。
那樣緩慢的折磨,幾乎要把人逼瘋。
所有的灼熱,漸漸匯聚,往下蔓延,蕭蕭面紅耳赤,想要壓抑住自己忍不住張開雙腿想要纏住鍾瑞腰身的衝動。
可是後來,她眼前一陣白光,夾緊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放鬆而微微向外張開。
那樣極致的感覺,是蕭蕭從未體驗過的。
那一夜的不堪,她只想忘記。當初因為昏迷的關係,蕭蕭醒來除了屈辱和疼痛,再也感受不了任何的歡愉。
可是這一刻不同,身上的人是鍾瑞,溫暖的掌心,溫柔的撫摸,繾綣的纏綿,都讓蕭蕭體驗到被珍惜,被呵護。
鍾瑞輕輕的一觸,面板上的觸感彷彿被放大了,快感增倍,她只來得及張開嘴,承受著鍾瑞的吻,或是喘息著的低吟,或是斷斷續續叫喚他的名字。
或許此時此刻擁抱她,是鍾瑞一時興起,又或是心血來潮。
今夜之後,或許他會帶著獵奇的心理,又只是索取報酬,可能也是出於一點喜歡。
蕭蕭不敢奢望太多,經歷了那一晚後,她已經懂得有些事不是自己能掌握的,有些人也不是能屬於自己一個人的……
她只能珍惜這一晚,放縱這一刻,好驅除掉心中的不安、苦悶和惆悵。
胸口突然一麻,蕭蕭弓著身子低低呻吟了一聲,抬頭便見鍾瑞似是不滿地皺了皺眉:“這種時候,你居然走神了?”
原來,他做得還不夠?
本來想著蕭蕭膽怯又遲疑的樣子,怕嚇到她了,沒想到這時候這女人在自己身下居然走神了。
這是任何在興起中的男人都不能容忍的!
“既然你已經準備好了,那麼我們開始吧。”
蕭蕭茫然地看向鍾瑞,開始什麼?他們不是一直都在開始中,難道這還不叫開始?
鍾瑞笑了笑,沒有開口,雙手託著她的腰微微抬起,突然挺身。
“啊!”蕭蕭詫異地驚呼一聲,那處的狹窄,即使溼潤了,也容不得他這樣的粗魯。
雖然有過一次,但是之後都沒有過,還是很緊,一時之間容納不了更多。
“你……”蕭蕭伸手在鍾瑞胸口錘了兩下,急促的呼吸和微紅的眼角,都說明她有點羞惱成怒了,雖然不是很疼,但也嚇了一跳。
等蕭蕭稍微適應了,她才吁了口氣,鍾瑞卻突然把自己拉起來,換成坐著的姿勢。
驟然的深入,讓蕭蕭手腳發軟,只能倒在鍾瑞懷裡,全身軟綿綿的,好像被人吸走了所有的力氣。
“你、你怎麼不提早告訴我一聲!”蕭蕭抬頭瞪了他一眼,只是溼漉漉的雙眸沒有一點震懾力,眉梢間不經意的嬌媚反倒像是拋媚眼。
任是誰都受不住這時候被拋媚眼,鍾瑞也不例外,他的雙手略略托起蕭蕭的臀部,就開始慢慢動了起來。
起初還帶著憐惜和謹慎,怕蕭蕭會受不住。漸漸的,鍾瑞感覺到她的適應和順從,動作越來越快。
到了最後,蕭蕭嘴裡胡亂叫喚著“慢一點”,他已經完全聽不見了,感官只集中在一處。
她身體的柔軟度很高,不管擺出什麼樣的姿勢都行。
鍾瑞也玩上了癮,讓蕭蕭擺出幾個高難度的姿勢,玩得不亦樂乎,只苦了配合的人,被翻來覆去,正的反的,上面的下面的都試過了,最後累得直接昏睡過去。
蕭蕭從來沒試過這麼累,就算女殺手的武打戲,渾身是小傷,又練習好幾個小時,也不會覺得渾身上下不像是自己的,尤其手腳完全沒力氣抬起來。
等她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身上一片紅色的痕跡,告訴了蕭蕭昨夜的荒唐。
她沒有後悔和鍾瑞的一晚,只是後悔沒事知道某人的體力和持久力會這麼恐怖,最後居然把自己累癱了。
罪魁禍首正攬著她的腰,在身後睡得很沉。
蕭蕭剛一動,鍾瑞就醒了,自然而然地伸手託著她翻身面向自己。
只是那手心,不知是有意無意,竟然放在了她的右胸上。
蕭蕭尷尬地一掙,鍾瑞卻很快放開了,似是無意的舉動。
“很累了吧?去泡個澡?”
鍾瑞看她臉色有點蒼白,把蕭蕭往懷裡一攬,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