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山,因為父親的關係。。。幾位叔伯和我們一起回到族寨,可是僅僅一年多時間,我又離開父母,踏上前來神州的路。
如果當初不離開獄法山,或許一切也不會發生的這麼突然,或許。。。當初在獄法山時,我就不該夢想著在雲端翱翔。。。”
傲鷹有些傷感的低語,此刻對於幻想了無數次的情景,卻沒有了任何喜悅,沉重的將來壓在心頭,此時完成的夢想,對於將來的幫助微不足道。
“如果你覺得這樣一切都不會發生的話。。。你也太將這一切看的簡單了。。。”開明獸嘆息的說。
“我並不是以為一切不會發生。。。只是以現在的我,接受這一切失去了一切,甚至我連自己是誰都搞不清楚,我好累。。。”傲鷹幾乎覺得自己很委屈。
當近臨曾經走過的地方時,傲鷹有些奇怪的看著腳下的地方,那裡沒有當初熟悉的地方,甚至朝歌城,敖岸關都消失不見,傲鷹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切。
“前輩!你。。。我們是不是走錯了!”傲鷹問出這句話,卻連自己都不敢相信,因為他很清楚的記得,自己一路從朝歌城走到陽虛城,傲鷹很確信他記得的地方。
“你小子該和別人多接觸一些了。。。連我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當開明獸將一切告知到時候,傲鷹心中震驚的看著腳下,那裡的山不在是山,那裡的河也變成了深不見底的深淵,熟悉的一切變的陌生。
“怎麼可能!”玄扈山卻還在那裡,唯一熟悉的地方,可是傲鷹震驚的看到,當初讓他不敢接近的屍山,竟然就在玄扈善相隔不到十里的地方。
“不必驚訝。。。小妭就是從那裡離開的。。。”開明獸似乎知道傲鷹在震驚什麼。
“不!我不是驚訝。。。她。。。她可能誤會了什麼!”傲鷹看到玄扈山和緊鄰的屍山時,心中想到極有可能的事情,還有那條延續萬年的獻祭。
“小萱還活著!小萱還活著!”傲鷹激動的不斷說,玄扈山是遠古祭神的地方,山間更是刻滿了符文,可是距離玄扈山不遠的谷山,谷中那延綿千里的古槐。。。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屍山中,被封困的女魃,或者說為了她的涅磐重生,當初的女魃根本不能臨世,傳說中只有神山崑崙虛可容身。
可是在帝陵見到的女魃,藉助魏啟萱的身體而生,可那時候的女魃,沒有了上古的戾氣,也沒有那種使一方大地裂變的神威。
就如一個普通的女孩,只是當她發怒的時候,才會讓人知道她該有的恐怖,這萬年的涅槃,不僅讓她不曾隕落,反而將當初那帶來厄運的力量控制。
“我知道了。。。你還活著。。。”其一就是當初在帝陵中,那眼角含淚,還有那種只有深愛彼此的人才能感覺到的悸動。
其二本就是女魃本身,至陰之魂祭神之念,再有那有些奇異的河流洗刷,將女魃體內的力量,已經壓制到可以讓她控制的程度,剝繭抽絲看到玄扈山之後,傲鷹才理清了一切。
繞行好大一圈馳騁神州天地,再一次看到那熟悉的脫扈山,難免讓傲鷹想起當初遇到魏家的時候,當初還在這裡發生過一次截殺。
“這裡還是沒變。。。”臨近北山部族,這裡是神州最邊緣的地方,毋逢山遙遙在望,這一刻傲鷹有些歸心似箭的。
北山部族一山一壑沒有變化,還是當初傲鷹離開的樣子,回頭有些遲疑的看了看神州,按照開明獸所說,神州大地有不少地方都發生了改變。
可是似乎只有神州腹地才有變化,對於四大部族所在並沒有影響,傲鷹回想一路上那些變化的地貌,雖然只是片面,卻讓傲鷹有些不由自主的在手中刻畫。
還未等他細想明白,開明獸從雲端落下,讓傲鷹看到一片雜草叢生的亂石,斷木殘埂間還依稀可以看到,曾經生活過的樣子。
截天柱依然矗立,可是早已沒有任何生命的氣息,在遠處一片墳丘,訴說著這裡曾經發生過的慘劇,開明獸落地,傲鷹卻依然呆坐在他背上。
“小子。。。”開明獸扭頭看去,只見兩行清淚從傲鷹眼角滑落,變換身形又變成小老虎的開明獸,看著依然不為所動的傲鷹,雙拳緊握沉默不語。
“這就是你給我的嗎!這就是你想讓我經歷的嗎!”傲鷹低聲哭泣,開始艱難的挪動腳步,可僅僅一步卻身體不穩的半跪在地上。
手中抓起一把泥土,每一個指尖都感覺到刺痛,焦土中的族寨,傲鷹孤單的帶著榮耀迴歸,可是一切都不復存在,自己成了一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