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要笑著說這一次重來,
終究躲不開,
那是最初的悲哀,
雪花又飛落沾溼我衣襬。
風兒吹起,
落不下的塵埃,
原來寂滅,
也是種黑白,
是誰說不哭,
偏又哭出來,
這次真的不能回去再重來;
一生躲不開,
我那最初的悲哀,
所有轉身時候都抹去這存在,
這一雙眼眸,
漆黑若星墨,
幻滅出了自己還是這世界,
只是誰能知,
如生命地沉默,如繁華零落同樣地冰雪,
悽悽霜華,
容顏未老蹉跎,
茫茫紅塵,
已荒蕪許多,
這一雙眼眸,
漆黑若星墨,
煙火瞬息明滅此刻的永恆,
想回到過去,
不再放你離去,
追逐這世間不甘地愛憎。
誰可為不平,
笑天下英名,
誰願說出相信長久的駐凝,
秉一盞燭燈,
那天星星也輝映,
久遠的故事慢慢回憶似註定;
夢裡飛花少,
誰又在淺笑,
這次真的不能回去再重來,
一生躲不開,
那是最初的悲哀,
所有轉身時候都抹去這存在,
一生躲不開,
那是最初的悲哀,
所有轉身時候都抹去這存在。(江咒月色白)
一曲唱畢,我玩鬧的心又起,故意抓準歌詞裡的意味調侃滄海瑾:“喲,看不出來,你滄海瑾倒是頗懂得女兒心性的嘛!”
“咳、咳、”滄海瑾不自然地咳嗽兩聲,以掩飾自己現下的窘迫,“這個只是我以前偶有機會聽一個花魁唱起過。感覺調兒不錯,就記下了。”
“花魁?”
“呃……那個只是很久以前的一件事情了,不值一提。現在你既然想睡覺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聽著門再度被開啟的聲音,確認滄海瑾確實已經走遠,我這才放開嗓子大聲地笑了出來。早知道用這招能逼他離開,我早用這手算了,害我窮緊張了這麼久!不過……我倒是沒有想到,這滄海瑾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我又不會真追究他防花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