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跟著白鹿書院裡面的老師,閉關修行去了。
“好!好!年輕人勤奮那是好事!”現在這個孫子無論幹什麼都能得爺爺的心意,風天河眉開眼笑,絲毫沒因為白跑一趟而感到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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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欒家,卻正在迎接一批陌生的訪客。
欒廷符聽說鄭虎之死的訊息之後,第一個反應是死得好!
我死了個兒子,你就死個孫子!叫你們鄭家坐視不理?欒武為你們鄭家大小姐出頭,死無全屍,鄭家連一點表示都沒有,好……當你的縮頭烏龜吧,現在死了一個孫子,看你們兩家怎麼了賬!
看到人家孫子死於非命,欒廷符自身喪子的悲痛都似乎減輕了些,他正在津津有味地打聽各種小道訊息,風不學卻是急急忙忙前來稟告。
鷹王宗的人來了!
七鷹衛死在風子嶽的手上,鷹王宗矢志報復,這時候終於派出了幾位高手,要找風家理論。
欒廷符大喜,“快請,快將他們請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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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勢力各懷心機,蠢蠢欲動的時候,風子嶽卻被藥修羅甘凝霜強迫著閉關,修習煉藥的基礎。
旁人學習藥學,都是循序漸進,先從研讀典籍,辨認藥物開始;隨後開始採藥,煉製一些簡單的丹丸,由淺入深,逐步深入。
但是藥修羅的獨門傳承,卻完全不是這樣。
苗疆藥學的第一步,就是吃!
吃藥!
說是閉關九日,其實風子嶽照樣可以練他的劍,修煉玄氣,全無影響,只是從午夜子時開始,每隔三個時辰,也就是子時、卯時、午時、酉時四個時辰的整點,都必須喝完一鍋濃稠的黑色藥湯。
這藥湯口味大不相同,有時候如美酒一般醉人,有時候又奇臭無比,難以下嚥,又有辣得像小刀刺喉管一般兇猛,也有甜膩宛如蜂漿一樣的味道,總之每日每次都是花樣不同,風子嶽倒是也不抱怨,甘凝霜拿來,他就一飲而盡,此舉大得甘凝霜的讚賞。
這九天之中,並無別事生,風子嶽潛心練劍,藥修羅也好奇地看了一陣,卻未作任何評價。
直到第九日的酉時,風子嶽已經吃了四九三十六種不同的藥劑,他喝完這第九天的分量,忽然覺得腦中一陣眩暈,他闃然一驚,現渾身都已經不聽使喚,全然動彈不得。
這時候甘凝霜笑眯眯地走了進來,“怎樣,小弟弟,你老師我的三十六天罡絕毒的滋味好受麼?”
她翩然一笑,輕解羅衣,外衣一褪,露出豐潤白膩的兩段藕臂。
'。'
………【【第二十七章 煉藥秘法(下)】】………
風子嶽素來不近女色,眼見甘凝霜雙臂**,香肩微露貼了上來,身上帶一陣濃膩甜香,讓人心醉神迷。他到底不過十四歲的少年,也不免有些心猿意馬,口乾舌燥,趕緊一咬舌尖,回覆清明。
這可是準師孃,不可有什麼邪念,罪過!罪過!
甘凝霜見他面紅耳赤,格格嬌笑,顯然甚是得意。
“小弟弟,我看你成日裡一本正經,從來沒正眼瞧過你老師一眼,莫非是我生得不夠好看麼?”
“好看,好看……”風子嶽苦笑點頭,他知道甘凝霜一定並無惡意,只是這個苗女準師孃觀念與中原人士大不相同,行為舉止未免有些怪異,這次不知她又想玩什麼花樣。
“哼!”甘凝霜輕嗤一聲,緩緩挽起羅裙,露出一段白皙細嫩的小腿,風子嶽嚇了一跳,趕緊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小風子,別裝了,我看你對那個叫什麼齊小蝶的女娃兒倒是情有獨鍾。上藥劑課的時候,你也不聽,只一個勁兒地盯著人家的後腦勺看——我倒是奇了,後腦勺有什麼好看,還能看出花兒來?”甘凝霜湊近了些,在他耳邊輕輕耳語,風子嶽只覺得耳垂一陣癢,心下也是一驚。
“哪有此事……”
風子嶽自小蝶死後,潛心於劍,心如止水,再無男女綺念,縱然是一代劍神,但遇上這兒女情事,還是尷尬之極,與一般的十四歲少年也沒什麼不同。
甘凝霜笑得更是歡暢,“你們這些用劍的兒郎,總是這麼不乾脆,不過卻也正是因為如此,倒叫人心裡歡喜。”
她輕輕在風子嶽臉上一吻,笑道:“小風子,你可以睜眼了,你三十六天罡絕毒已經服下,以你的身體為鼎爐,血為藥引,已經煉成藥血之基,我這就傳你血煉之術。這是我們苗疆的不傳秘法,你可要看好了!”
風子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