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學民伸出手接過來,仔細的看了一眼,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沉吟道:“秦朝的書籍,秦代人多用竹片書寫,除此之外也多用獸皮獸骨之類的,從這本書的字跡和年代來看確實是秦代無疑。”
一邊說著,高學民一邊輕輕的翻開了手中的古書。口中嘖嘖稱奇:“怪了。我倒是看不出這究竟是什麼獸皮。這麼多年竟然儲存的這麼好,上面的字跡和符號也都能清晰的辨認。”
寧遠在邊上看著一言不發,對於高學民的疑問他卻心知肚明,這本書是形法派的秘術傳承,最早自然應該是玄門中人寫的,玄門中人用一些特殊的獸皮和特殊的墨汁書寫,保證書籍千年不朽,字跡千年不退再正常不過。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高學民看了一番,又把古書交給了周森源,周森源對古董沒什麼見識,不過對上面的音符卻很有興趣,拿著書也是雙眼入迷,兩人頓時就把寧遠仍在了邊上你一言他一語邊看邊評價。
兩人拿著古書就像是拿著什麼了不得的寶貝,研究起來就忘了時間,寧遠在邊上坐了一個多小時,茶葉都喝的沒味了,兩人還沒有放棄的意思。
見到高學民兩人如此痴迷。寧遠也不想打擾,正準備告辭離去。院子裡進來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兩人三十多歲,男的懷裡還抱了一位五六歲的小姑娘。
高學民兩人雖然看上去痴迷,不過卻不止於完全沉浸其中,聽到有人進來,高學民放開古書看轉過頭看去,看到進來的一男一女和懷裡的小女孩,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你們怎麼來了?”
“妞妞想您老人家了,我們帶她來看看。”男人笑道,說著話看向周森源和寧遠:“周老也在啊,這位小兄弟是?”
“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高學民向寧遠招了招手道:“這位是我的小兒子高江泉,那個是我兒媳婦楊潔,懷裡的小女孩是我的孫女高苗苗。”
高學民給寧遠介紹了進來的一家三口,又指著寧遠道:“這位是我前不久認識的小友,叫寧遠,是東華醫學院的學生。”
“你好。”高江泉急忙伸出手來向寧遠笑著打招呼,寧遠也伸出手和對方握了一下,笑著道:“高大哥好。”
等到寧遠和高江泉兩口子打過招呼,高學民才笑呵呵的向高江泉懷裡的女孩招了招手道:“來,妞妞,爺爺抱抱。”
高江泉依舊抱著小女孩,剛才和寧遠握手的時候都沒放下,聽到高學民招呼,苦笑道:“妞妞這一段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抽筋,不能隨便下地,您老年紀大了,可抱不動他,我這次來就是想讓您找找謝老,讓他抽個時間給妞妞看看。”
“抽筋!”寧遠聞言走上前道:“我看看。”
說著話,寧遠抓起高苗苗的胳膊給高苗苗把了脈,然後檢視了一下高苗苗的眼皮,笑著道:“來,張一下嘴巴讓叔叔看看。”
“啊!”高苗苗倒也聽話,聞言張開了嘴巴,寧遠看了一下她的舌苔,笑道:“不礙事,要是信得過,我給孩子開個方子,喝幾天試試。”
高江泉啞然的看著寧遠,剛才寧遠給苗苗把脈,他倒是沒在意,認為寧遠是拿孩子練練手,畢竟剛才高學民介紹了,說寧遠是東華醫學院的學生,聽到寧遠說不礙事,還要開方子,江泉林這才看出寧遠剛才不是隨便看看那麼簡單。
看寧遠的年齡不過二十歲,高江泉可不相信寧遠的醫術,不過礙於高學民的面子不好說,下意識的看向了高學民。
高學民還沒吭聲,院子裡又走進來一個人,人沒到聲先到:“哈哈,高老頭,還活著呢,聽說你昨天去我們學校折騰了。”
進來這人看上去六十多歲,面色紅潤,個頭很高,走過來腰挺得筆直,看到院子裡還有外人,臉上的笑意這才收斂了不少,不過依舊笑呵呵的道:“有客人?”
進來的這個老人寧遠自然不陌生,正是眼下杏林界的醫聖大家謝國強,東華醫學院的副院長,中央保健局的專家。
寧遠雖然沒見過謝國強的真容,卻也沒少見謝國強上電視和新聞,對這位杏林醫聖一點也不陌生。
別看謝國強看上去六十多歲,實際已經快八十了,比高學民和周森源年紀還大,只不過是因為養生有方,這才看上去不顯老。
“你個謝老頭,一進門就詛咒我,你都沒死,我自然活著,將來我還打算參加你的追悼會呢。”高學民笑呵呵的罵道。
“呵呵,別看我比你大,到時候誰參加誰的追悼會還不一定呢。”高謝國強笑呵呵的開著玩笑,走到幾人跟前伸手逗了逗高江泉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