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學民和周森源交情不淺。”管家答道。
“哼,能認識錦江集團的董事長和東華幫的龍頭,還認識鬥家的老爺子和高學民以及周森源,怪不得食王府不願意隨便招惹。”黃新忠冷哼一聲。伸手一指黃海輝道:“就你這個蠢貨才會認為人家是土包子。”
“對了老爺子。我還得到訊息。十多分鐘前那個寧遠和打小輝的那個中年人一起去了渠群山的洗浴中心,打的渠群山毫無還手之力,眼睜睜的看著兩人離開,根本不敢吭聲。”管家接著道。
“聽到了沒有?”黃新忠冷著臉看了黃海輝一眼,冷聲道:“渠群山人家都說打就打,打了你兩巴掌都算是輕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黃新忠在家裡發飆,罵的黃海輝狗血淋頭。此時食王府的李北泉也同時得到了訊息。掛了電話,李北泉緩緩的點燃了一根香菸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煙霧,輕聲道:“能讓高學民出面,打的渠群山不敢吱聲,不愧是攪得天京市天翻地覆的人物,看來我那一瓶好酒沒有送錯人啊。”
李北泉感慨的時候,渠群山此時也正在和人通著電話,他把寧遠和殷金龍的照片發過去不久,中年人就查出了寧遠的身份。
渠群山能在燕京這種地方廝混。背後的勢力必然不小,寧遠在地宗的事情也瞞不住人。對方得知動手的是九玄門的門主,哪裡還敢貿然得罪,中年人打電話給渠群山就是讓渠群山不要產生什麼報仇的念頭,免得給他們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當然,中年人並沒有告訴渠群山寧遠的真實身份,只是告訴渠群山對方不好惹,讓他以後千萬小心。
掛了中年人的電話,渠群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雖然他已經猜出了寧遠和殷金龍不好惹,卻沒想到竟然能讓他背後的勢力如此忌憚。
在燕京市經營多年,如今的渠群山雖說已經不用經常親自打打殺殺,功夫廢了也不怎麼影響他的地位,但是這有一身好功夫和沒有一身好功夫絕對是截然不同的。
渠群山獨自嘆氣的時候,寧遠和殷金龍已經回到了四合院,賀正勳和姚鑫年兩人又在院子裡下棋,看到寧遠回來,賀正勳一邊看著棋盤,一邊笑道:“小師弟,聽說你又在燕京和人掐上了?”
“呵呵,一點小事而已,何師兄竟然也知道了,是鬥家說的吧。”寧遠笑著問道。
“嗯,是鬥家告訴我的。”賀正勳點了點頭道:“燕京水深,你做事要慎重,不過若是有人招惹到我們九玄門頭上,也不用客氣,天下第一門的名頭可不能在我們師兄弟手中弱下去。”
“師兄放心,我有分寸。”寧遠點了點頭,向兩人招呼一聲就帶著殷金龍回房間去了。
看著寧遠走遠,姚鑫年才笑呵呵的道:“三師兄,小師弟雖然年輕,不過手段卻一點也不比我們差,你也不用太操心。”
“是啊。”賀正勳點了點頭道:“當時師傅要把門主傳給小師弟的時候我還有些不服氣,現在看來我們兩個捆在一起也比不過小師弟,我們九玄門有小師弟帶領,天下第一門必然會名副其實。”
賀正勳和姚鑫年兩人邊說邊笑,寧遠帶著殷金龍進了屋子,從床底下拉出一個大箱子來在殷金龍面前開啟道:“烈手,我拿了你的畫卷,自然不會讓你吃虧,這裡面的東西你可以挑選兩件,以後需要菱晶之類的東西也可以儘管開口。”
殷金龍看著寧遠開啟的大箱子,臉上波瀾不驚,心中則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裡面的好東西可真不少啊,各種菱晶,珍貴的玉石以及雜七雜八的法器每一件都價值不菲。
大宗門不愧是大宗門,這還是寧遠隨便拿出來的東西,真不知道九玄門究竟還有什麼好東西,到了這一刻,殷金龍也不得不感概有宗門的好處。
這麼多年他一個人東躲西藏,靠著殺人謀生,也算是讚了不少家當,可是和寧遠拿出來的東西比起來還真是差遠了。
殷金龍深吸一口氣,看了寧遠一眼,也不客氣,彎腰在箱子裡面挑選了起來,他知道,寧遠之所以拿出這些東西,正是因為他這幾天表現不錯,這些東西也是他該拿的。
看著殷金龍挑選法器,寧遠靜靜的站在一邊一聲不吭,殷金龍吃驚,寧遠心中則是苦笑,這些東西幾乎已經是他們九玄門的全部家底了,也是為了參加前不久的鑑寶會才湊出來的,眼下他當著殷金龍的面拿出來,就是為了震住殷金龍。
這也是殷金龍沒見過什麼好東西,不知道真正的大宗門的底蘊,若是換了李炎絕對不會這麼大驚小怪。
殷金龍在箱子裡面挑選了一番,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