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五的總歸是會來幾次,自然瞭解李北泉的為人,而且也知道李北泉珍藏的這個極品花雕。
李北泉珍藏的這種花雕酒據傳是清朝時期就釀造的,儲存到現在,至少已經一百五十年了,屬於那種真正的有價無市,比起所謂的八二年拉斐之類的珍貴了不知道多少倍,眼下他卻拿出這麼一瓶酒過來,要說是興師問罪,一點也不像啊。
就在鬥闞幾人發懵的時候,李北泉已經開啟了酒瓶子,酒瓶開啟,一股濃郁的酒香頓時飄散開來,坐在鬥闞邊上的賀正勳抽了抽鼻子,禁不住讚道:“好酒!”
“呵呵,來幾位都嘗一嘗!”李北泉笑呵呵的給在坐的幾人全部添滿,同時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道:“我也是剛才聽說小秦冒犯了諸位,這瓶酒就當是我給幾位賠罪,還請幾位鬥老爺子和幾位貴客不要見怪。”
這李北泉比起秦少峰,那是更加的老辣,死活不說自己是前來結交的,說是秦少峰有所冒犯,前來賠罪,搞得鬥闞都有些不好意思,鬥闞又不是傻子,剛才殷金龍去了不過十多分鐘,完好無損的回來,必然沒幹什麼好事,他可不相信黃家老二那麼好說話。
既然殷金龍不可能向黃家老二賠罪,這李北泉卻前來示好,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這李北泉知道了寧遠的身份?
可是不應該啊,寧遠的身份在江湖上是很牛叉,可是這李北泉並不是江湖中人。不可能知道九玄門。玄門在江湖上都算是比較神秘的。更別說在普通人眼中。
鬥闞想不通,偷偷的看了寧遠兩眼,見寧遠也有些迷惑,端起酒杯和李北泉一飲而盡,笑呵呵的道:“李總,您是大忙人,不會過來就是和我們喝杯酒吧,有什麼事您直說。”
“呵呵。瞧鬥老爺子說的,我過來陪幾位貴客喝個酒還不行?”李北泉笑呵呵的說道,他還確實只是過來和寧遠喝個酒,沒別的意思,當然,同時也是見識一下寧遠這位把天京市攪合的天翻地覆的人物。
鬥闞看到李北泉不像是說笑,心中是更加的納悶了,這李北泉可是正經的生意人,這些生意人哪個不是無利不起早的角色,會這麼好心的白白拿出一瓶好酒來和你喝。
李北泉可不知道鬥闞的心思。和眾人一飲而盡,再次給幾人添滿。笑呵呵的走到寧遠邊上道:“這位就是寧先生吧,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
寧遠鬱悶的端起酒杯,和李北泉碰了一下,訝異的道:“李總認識我?”
“聽說過寧先生的事情。”李北泉笑著道:“我和天京京雲樓的柳總是朋友。”
“京雲樓的柳夢顏?”寧遠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這位李總這麼客氣,原來和京雲樓的那個美女老闆認識,就是不知道兩人是什麼關係,看這李北泉也老大不小了,那個柳夢顏該不會是這個李北泉的那啥啥吧。
寧遠胡思亂想,李北泉可不知道,笑著道:“之前我還正在和柳總吃飯,聽柳總說起了寧先生的事情,沒想到寧先生竟然來了燕京,還在我們食王府。”
“李總客氣了。”寧遠笑呵呵的揚了揚手中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意思是領了李北泉的好意。
李北泉和寧遠客套了兩句,原本已經打算離開了,突然聽到房間裡面好像還有一桌,好奇的向寧遠問道:“寧先生,裡面的是?”
“裡面的是我的朋友,我藉著鬥老爺子的面子招待一下。”寧遠笑著道。
“既然是寧先生的朋友,理當進去敬一杯。”李北泉笑呵呵的道,說著話端著酒杯就往進走,寧遠急忙跟在身後。
房間裡面,田胖子幾人有說有笑,一邊吃還一邊評價著食王府的飯菜,看上去興致不錯,幾人正吃著,李北泉就推門走了進去,滿臉堆笑。
寧遠緊隨其後,急忙給幾人介紹道:“這位是食王府的李總,進來敬大家幾杯。”
“食王府的老總!”田胖子幾人聞言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看向寧遠的眼神充滿了吃驚和崇拜,寧醫生不愧是寧醫生,竟然更讓這種飯店的老總前來給他們敬酒,面子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李北泉進了門,看到田胖子一群人,就知道這一群人沒什麼來頭,應該和寧遠關係不深,不過既然進來了,他自然不能轉身就走,也沒有上前給幾人倒酒的意思,給自己的酒杯中添滿,向著田胖子幾人微微一揚手中的酒杯道:“大家吃好喝好,我先乾為敬。”
李北泉這態度明顯是敷衍,不過落在田胖子等人眼中那已經很了不得了,一群人都端起面前酒杯一飲而盡,笑著道:“李總客氣了。”
“呵呵,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