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寧億霖點了點頭,倒也沒有多疑,濟生堂的事情他已經在新聞上聽說了。
寧遠和嚴立乾說笑過後。劉亦農又把其他人給寧遠介紹了一下,劉亦農畢竟是名流,能來這兒的人雖然不至於多麼了不起,卻也都不簡單,有的是寧江市的企業家,有的是寧江市的官員,廳級幹部雖然沒有,但是最不濟都是副處,由此也看得出劉亦農在寧江市的影響力。
劉亦農介紹過後,寧遠和幾人打了招呼。就坐在一起閒聊,聊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寧遠猛然接到了周森源的電話。
“喂,周老,您好,過年好。”寧遠接通電話,笑呵呵的向周森源打著招呼。
“寧遠啊,過年好,我聽老謝說你在寧海是吧?”周森源笑問道。
“嗯,我現在在寧江,過來給我外公拜個年。”寧遠笑著道:“周老您有事儘管吩咐。”
“你在寧江?”周森源愣了一下笑道:“正好,我也在寧江,你在什麼地方,我們見面說。”
“好。”寧遠應了一聲,把地址告訴了周森源,掛了電話,大概半個小時不到,周森源就到了。
看到周森源進來,屋子裡的劉亦農猛然就站起身來,揉了揉眼睛,難以置信的道:“周老!”
剛才寧遠接電話的時候,誰也沒在意,誰也沒想到寧遠口中的周老竟然是南周北謝的周森源。
同為書法家,周森源的名氣可比劉亦農大多了,若是用江湖上的境界來劃分,周森源就好比元神高手,劉亦農只不過是靈識化形。
“你是劉亦農?”周森源看著劉亦農愣了一下,這才覺得對方有些眼熟,試探著問道。
“呵呵,沒想到周老還知道我。”劉亦農笑呵呵的道:“快,快請坐。”
“周老!”其他人也都急忙起身向周森源打招呼,周森源那可是大儒,今天來的這些人都覺得今天沒白來,竟然見到了周森源,同時這些人都好奇的看向寧遠,沒想到寧遠竟然和周森源認識。
除了嚴立乾還稍微好一點,就是寧億霖和劉素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這個兒子真是太厲害了,和謝國強認識也就罷了,竟然和周森源認識。
“我就不坐了,我找寧遠說點事。”周森源擺了擺手笑道,寧遠也走上前道:“周老。”
“要不你們就去我的書房吧?”劉亦農笑著道,他也是怎麼都沒想到,寧遠竟然和周森源這麼熟稔,為了見寧遠,周森源竟然直接跑到他們家來了。
“也好。”周森源點了點頭,劉亦農在前面帶路,寧遠和周森源在劉亦農的書房坐下,並且親自倒上茶水,這才離開。
劉亦農走後,周森源臉上的笑意當下收斂,伸手扶起自己的袖子,把胳膊湊到了寧遠跟前。
看到周森源的胳膊,寧遠當下臉色大變,眼睛微微一眯道:“周老,這是怎麼回事?”
“還記得當初你讓我給你翻譯的那個古音符嗎?”周森源問道。
“記得。”寧遠點了點頭道:“難道這和古音符有關?”
“嗯。”周森源點了點頭道:“當初那件事我可是誰都沒說,竟然不知道怎麼被別人知道了,幾天前一位穿著道袍的老頭找到了我,向我問古音符的內容,我自然是不願意說,臨走的時候對方在我身上輕輕一點,我的胳膊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且對方還留了話,若是半個月之內我還不交代,就讓我等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對方穿著道袍?”寧遠一邊沉吟一邊問:“還有沒有什麼別的特徵?”
“乍一看對方好像**十歲,可是仔細看又好像六七十歲,臉色紅潤,來去如風,對方找我的時候是晚上,並沒有驚動任何人。”
“又是一位神秘的高手。”寧遠輕聲嘀咕道。
“寧遠,你知道這是?”周森源問道。
作為清流,周森源的骨子自然有一股傲氣,當初他答應寧遠不會把音符的事情告訴任何人,自然不會隨便透露,因此哪位神秘高手找上門的時候,用盡了手段,周森源也是一聲不吭。
對方走後,周森源想起當初的音符是寧遠提供的,這才打電話詢問寧遠的下落,之前他給寧遠打電話的時候,也是順便來寧江辦點事。
“認識!”寧遠點了點頭道:“那是玄門中的生死符。”
說出生死符三個字的時候,寧遠的臉色很是凝重,生死符是玄門中一種很歹毒的手段,這種法門也只有元神之上的高手才能施展,一旦有人被下了生死符,半個月之內若是沒有施法之人的緩解,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