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十倍。”
“胰腺除了問題?”寧遠開口道,澱粉酶是人體分解澱粉的一種酶,正常情況下,澱粉酶是出現在消化道的血液中只存在少量,如今患者血液中的澱粉酶超標,必然是胰腺出了問題。
“不錯,我們懷疑是急性胰腺炎!”薛明道。
“急性胰腺炎!”朱炳勳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這種急性病症最是棘手,醫院最不願意面對的兩種急性病症。一個是急性爆發性胰腺炎,一個是腸繫膜動脈梗塞。
腸繫膜動脈梗塞之後,會大面積腸壞死,這個手術根本沒法做,而急性爆發性胰腺炎病死率非常高,以現在的醫療情況,死亡率幾乎在百分之六十以上,這也是薛明給朱炳勳打電話的原因。
薛明精通外科,有著近三十年的臨床經驗,甚至被上杭醫療界譽為外科第一刀,然而面對這個病症,卻也感覺到非常棘手。
“走,先去看看病人。”朱炳勳開口道,說著話,薛明領著朱炳勳和寧遠一起去了病房,病床上一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躺在病床上,患者眼睛緊閉,眉頭緊皺,看上去相當的痛苦。
朱炳勳上前檢視了患者的情況,就在此眉頭緊皺,看著寧遠道:“寧遠,你也去看看。”
寧遠上前給患者把了脈,同時檢視了患者的舌苔和眼眸,開口道:“患者還伴隨著呼吸功能衰竭的前足,是急性肺損害,胰腺大量壞死。”
寧遠的話音落下,薛明和病房的幾位醫生就齊刷刷的看向了寧遠,眼中全是驚詫,之前薛明也只是給寧遠介紹了患者是急性胰腺炎,別的並沒有說,而且各種化驗單寧遠也沒有看,僅僅上前把脈,竟然就說的**不離十,這手段,簡直比他們的裝置還牛叉。
朱炳勳同時眼睛一亮,看著寧遠道:“可有什麼辦法?”
“手術的機率不大,只能採取保守治療。”寧遠沉吟了一下道:“我開一個方子,先試試看,應該有六成希望。”
“六成!”眾位一聲再次嘴巴大張,且不說急性胰腺炎死亡率高達百分之六十,單說這個患者的情況,比起一般患者更嚴重,醫院連兩成的把握都沒有,寧遠竟然一開口就是百分之六十。
“你真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朱炳勳問道,此時他自己也沒有多大把握,若是寧遠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那就可以一試。
“保守估計百分之六十,我再輔以針灸,機率應該會更大,七成把握差不多。”寧遠語不驚人死不休,再次震得眾人有些外焦裡嫩。
“好,那就試試。”朱炳勳知道寧遠的本事,直接開口表態。
“院長,慎重啊。”邊上有醫生勸道,雖然寧遠說的漂亮,然而畢竟只有二十二歲,這麼年輕,真的有那麼大能耐,即便是薛明也有些猶豫。
“放心吧,寧遠醫術很厲害,針王陳鵬衝在針灸方面尚且不如寧遠。”朱炳勳開口道。
“針王陳鵬衝!”眾人將信將疑,不過朱炳勳開口了,他們也不好反駁,畢竟此時他們都沒有什麼好辦法,也只能放任寧遠一試。
寧遠走到邊上,很快寫了藥方道:“馬上讓人去簡要,一個用滴注的方式,一個用灌腸的方式。”
薛明拿著寧遠開的藥方,仔細看了一遍,猶豫道:“這個真的行,甘遂可是有毒的。”
“有毒不怕,毒藥有時候也是良藥。”寧遠淡笑著開口解釋道:“我開的方子,一個大黃,大黃迅速善走,無堅不破,盪滌積垢,有梨庭掃穴之功,為了讓效果達到最佳,我同時加大了計量,而甘遂有供水之效,可以把肚子裡的毒素派出來。”
朱炳勳也在邊上看了一眼道:“這是張仲景的明芳大柴胡湯加大陷胸湯?”
“不錯,中醫認為,胰腺炎是胸結之證,用大陷胸湯正好對症。”寧遠點頭道。
“好了,儘快去熬藥。”朱炳勳催促道,他早就聽謝國強等人說過寧遠,正所謂盛名之下無虛士,這次寧遠要是治好了這個病,看學院還有什麼人敢隨意刁難寧遠。
當然,要是出了意外,後果也相當的嚴重,學院必然有人會藉助這次的事情打擊寧遠,順便攻擊復海醫學院,可以說這次的事情有利有弊,就看寧遠的本事了。
幾人在病房等了一會兒,湯藥就熬好了,按照寧遠的吩咐,一份滴注,一份灌腸,患者服了藥,寧遠才和朱炳勳出去吃晚飯。
走出醫院,朱炳勳這才開口道:“寧遠啊,你有多大把握?”
“不是說了,七成把握嘛。”寧遠笑道。
“你要知道,這個病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