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直晃晃的,眼中清明,哪裡還有一點醉酒的樣子。
“寧兄弟你”廖武陽下意識驚呼一聲,忍不住詢問道。
“噓!”寧遠坐了一個噤聲的姿勢,輕聲道:“別多問,先離開這裡。”
廖武陽點了點頭,急忙打火,車子緩緩啟動,離開了茶館。車子開出一段距離之後,廖武陽才笑道:“寧兄弟你是故意的?”
“不故意怎麼喝倒那兩個傢伙。”寧遠淡淡一笑道:“我的酒量可是很大的,沒有七八個大漢,可別想喝倒我,廖老闆,這一次我可是幫了你的大忙了。”
寧遠故意裝出一絲市儈,向廖武陽討要好處,事實上對付洛遠明,他有的是手段,不過不想貿然得罪洛遠明這個地頭蛇罷了,而且洛遠明明顯也習武在身,一身武技已經到了外家巔峰,氣血旺盛,尋常的手段也不好制住他,所以寧遠也只好虛與委蛇,等洛遠明喝的差不多了動一下手段,這樣即便是洛遠明清醒,也只能暗歎自己失策,不能怪別人。
“自然,寧兄弟放心,你的情我記下了,原本說好的利潤我給你提到十成,不過還要等瓶子脫手之後,當然寧兄弟現在若是需要,我也可以先支付,就按照兩千萬的利潤來算,到時候賣出高價,我再補給你。”廖武陽急忙道。
廖武陽現在也看出來了,寧遠絕對不簡單,洛遠明不清楚,他可是知道寧遠和遠華集團的何雲堂也有交情,打了何雲堂的兒子,能讓何雲堂去領人,豈能是一般人,而且這一次寧遠也確實幫了他的忙,讓他安然脫身不說,還沒有和洛遠明撕破臉。
“呵呵,沒事,等瓶子出手了再說,我可不怕廖老闆你跑了。”寧遠笑呵呵的說道。
“那是,那是。”廖武陽乾笑兩聲,專心開車,他和寧遠都喝了酒,可要慎重一點,要是被交警抓住可就慘了。
還好廖武陽的車是豪車,又是遼海市本地的車牌,倒也沒有不長眼的交警上前檢查,兩個人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市區。
廖武陽先送著寧遠到了寧遠所住的酒店,這才開著車獨自回家去了。
在酒店門口下了車,寧遠看了看時間,不過晚上七點多,倒也不算太晚,總算是這一趟沒出什麼事,鑑寶會即將開始,他是著實不想節外生枝。
寧遠剛剛走進酒店,正打算進電梯,酒店大堂沙發上坐著的兩個人就迎了上來,人還沒到跟前,就出聲招呼道:“寧先生且慢。”
寧遠回頭一看,只見是一位年近六十歲的中年人和一位三十歲出頭的青年,青年不是別人,正是上午在交流會現場求診的柯振國。
看到柯振國,寧遠也猜出了中年人的身份,八成是九宮門的柯慕華,於是停下腳步,等兩人走到跟前,才笑道:“原來是柯總和柯少。”
“柯總不敢當。”柯慕華連連擺手:“在寧先生面前,我可不是什麼總,我這次來是特意帶犬子向寧先生道謝的,犬子的病還多虧了寧先生。”
“柯總客氣了。”寧遠淡淡一笑,伸手一指電梯,示意柯慕華邊說邊走,同時道:“我也是恰逢其會,正好遇上了,若是旁人,我能治療,也不會推諉,柯總不必太在意。”
說著話,幾人就進了電梯,電梯門關上,柯慕華鄭重的一抱拳道:“九宮門柯慕華見過寧前輩。”
“都說了讓柯總不用介意,您還這麼客氣,這些禮數就免了,師傅老人家輩分高,我只是沾了光,可不敢當柯總的前輩。”寧遠虛拖了了一下柯慕華笑道。
“禮不可廢。”柯慕華客氣的道,說著話還想柯振國呵斥道:“還不來見過寧前輩?”
“晚輩柯振國見過寧前輩。”柯振國也向著寧遠一抱拳,恭敬的道:“中午不知道是前輩,言語間多有不敬,還望前輩見諒。”
“柯大哥客氣了,我們年齡相當,不許如此,若是柯大哥不介意還是稱呼我一聲寧兄弟的好。”寧遠呵呵笑道。
“這怎麼敢當。”柯慕華急忙道:“萬萬使不得,犬子怎麼有資格和前輩平輩論交。”
“柯總說著話就不對了,雖說天下玄門是一家,但是真要說起來我們兩家也沒有太深的淵源,交往也不許太拘謹,我和柯大哥平輩論交也沒什麼,難道柯總是瞧不起我寧遠?”
“前輩說笑了,既然如此,那私下你們就各交各的,不過人前振國你可不能失了禮數。”柯慕華向柯振國叮囑道。
“知道了,爸,我有分寸。”柯振國掉了點頭,說實話,他還真有些喜歡寧遠的性格。
說話間,幾個人就出了電梯,寧遠領著幾人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