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膽子不小,敢在遼海市動我們家少爺。”
“我的膽子大不大,不是你能評判的。”寧遠不屑的看了對方一眼道:“何震宇已經被我封了兩處血門,隨便亂動就會氣血紊亂,同時三個小時解不開也會氣血斷流,你要是聰明,就儘快通知何宗雲前來領人,要不然後果我可不負責,也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寧遠此話一出,何震宇和中年人齊齊變臉,中年人倒是想上前給寧遠一點教訓,卻也底氣不足,對方能收拾了何震宇,可見絕對不是一般人,他最多也就和對方打一個平手,同時何震宇還受制於人,他也不敢貿然動手。
收斂心中的不忿,中年人向寧遠一拱手,沉聲道:“既然讓我們總裁前來,閣下總要報出了腕來吧,我們總裁不是什麼人都能見的。”
“寧遠。”寧遠淡淡的說出兩個字,就不再搭理對方。
中年人眉頭一皺,想了一會兒卻沒有想起江湖上有什麼高手叫這個名字,而且寧遠看上去非常年輕,竟然這麼託大,只報一個名字,連來歷也不說,這派頭真不是一般的大。
既然想不通,中年人也不想了,看了何震宇一眼低聲道:“少爺,要不給老爺打一個電話,你現在受制於人,我們暫時還是不要招惹對方的好。”
何震宇無奈的點了點頭道:“你打吧。”
得到何震宇的同意,中年人才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電話響了一分鐘,一個渾厚的中年人的聲音才傳了過來:“朱四,打電話給我有事嗎?”
“總裁,少爺出事了。”朱四小心翼翼的說道。
“震宇出事了,怎麼回事?”何雲堂聽說兒子出事,不免有些訝異,沉聲問道。
“少爺在古玩街這邊遇到一個高手,被對方制住了,對方說必須要您前來領人,要不然就不放人。”朱四道。
“哈!”何雲堂冷笑一聲道:“真是好大的威風,竟然制住了我何雲堂的兒子,還讓我親自去領人,我倒是想知道誰這麼大的膽子,他有沒有說自己什麼來路?”
“只說了一個名字。”朱四小心的道:“他說自己叫寧遠?”
“寧遠?”
何雲堂眉頭一皺,沉吟了一分鐘,才猛然明白究竟是誰,臉色變了又變,輕聲吩咐道:“先照顧好少爺,不要和對方起衝突,我馬上就到。”
“好的,總裁。”朱四應了一聲,就聽到何雲堂已經掛了電話,手機中傳來一陣嘟嘟的忙音。
收了手機,朱四看了何震宇一眼,就向寧遠看去,這一次卻是滿臉的慎重,不敢有絲毫的輕視。
從何雲堂的反應來看,朱四已經明白,這個年輕人必然來頭不小,要不然何雲堂就不是剛才的反應。
何震宇看著朱四,鬱悶的問道:“朱叔叔,我爸怎麼說?”
“總裁說他馬上就到,讓我們不要和對方再起衝突。”朱四答道。
“什麼?”
何震宇也臉色一驚,有些不敢相信這話是他父親說的,不讓其衝突,就證明這個青年不好惹,對方不過二十多歲,竟然讓堂堂的地宗宗主如此慎重。
因為突然進來的朱四一群人,王學東也暫時沒有離開,而是在邊上靜觀其變,他也有些好奇這個敢收拾何雲堂兒子的年輕人究竟是什麼來路。
張軍鵬此時已經有些暈暈乎乎了,只覺得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很是有些雲裡霧裡。
寧遠先是和遠華集團總裁的兒子起了衝突,又賭石切出了糯米種的翡翠,沒切完就高價把石料轉手,最後切出來的石料卻只有一小塊。
這還不算什麼,人家遠華集團來人,寧遠竟然一點不怯場,依舊大咧咧的放出話來,讓遠華集團總裁何雲堂親自來領人。
這
這一切都有些超出張軍鵬的認知,他是越發的覺得和自己一起的這個同行有些看不透了。
時間慢慢的流逝,此時玉石店也暫時沒人在賭石,沒離開的不少人也都等著看熱鬧,玉石原料店的老闆也一聲不吭,牽扯到遠華集團,他是不敢攙和。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一輛車緩緩的在玉石原料店門口停穩,車門開啟,一位年約六十多歲的老人從車上邁步下來。
老人身材修長,略顯消瘦,不過卻面色剛毅,一雙眼睛給人一種不敢直視的氣場,走進來更是步履穩健,不緩不急。
進了店門之後,老人只是淡淡的掃了何雲堂一眼,同時目光在店鋪裡面的眾人身上掃過,把目光停留在了寧遠身上,露出一絲笑容,很是客氣的道:“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