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
開著車出了機場,陳雨欣坐在副駕駛,依舊不怎麼說話,寧遠好幾次都想開口說點什麼,然而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遼東機場距離上江市也就一個多小時的車程,遼海今天的天氣不怎麼好,天空陰陰沉沉的,看上去好像隨時要下雷陣雨的樣子,因此一路上寧遠的車子開得很快。
車上的兩人都一聲不吭,車子距離上江市也越來越近,一旦到了上江市,就是兩人分別之時,這個時候無論是寧遠還是陳雨欣,心中都很不平靜。
寧遠的心很亂,甚至影響了他的靈識,在車子距離上江市還有少一半路程的時候,對面突然駛來三兩黑色的奧迪轎車,眼看著寧遠的車子和三輛奧迪就要擦身而過,其中一輛車突然一個轉向,生生的擋在了寧遠的車子前面。
“吱!”還好寧遠伸手不凡,反應很快,急忙一個急剎車,車子在公路上擦出一條黑線,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輕輕的撞上了前面的奧迪車。
車子停穩,寧遠當下就眼睛一眯,直到這時,他才感覺到了一股濃重的殺氣,很顯然,這三輛車來者不善,好像就是衝著寧遠來的。
陳雨欣也下意識的眉頭一皺,看向了寧遠,她是警察,對殺氣也有一定的察覺,同時也察覺到了異常。
“看來我遇到麻煩了。”寧遠苦笑一聲道:“早知道就不應該讓你搭我的順風車。”
寧遠雖然還沒下車,卻可以察覺到三輛車裡面至少坐了八個人,而且都是高手,其中有三個人的氣息甚至可以比擬元神高手,其他幾人也都是靈識化形巔峰境界。
這樣的陣仗,寧遠一個人自然可以全身而退,然而有陳雨欣在,他卻不敢保證一定能護的陳雨欣周全。
“不會又是盜墓組織的人吧?”陳雨欣的聲音有些冷冽,語氣中有些嘲諷,那一次京都酒店的事情,陳雨欣之所以懷疑寧遠,並不是沒有原因的,當時她和寧遠認識不過幾個月,然而寧遠殺人的時候卻是絲毫沒有顧忌,那樣的人豈是易與之輩,只是陳雨欣沒有證據,一直不願意去相信,然而這一次
“我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你信嗎?”寧遠苦笑著看了陳雨欣一眼道:“下車吧,到時候站在我身後,這些人都不簡單。”
說著話寧遠開啟車門走了出去,與此同時三兩奧迪車的車門也陸續開啟,從車上下來八個身材高大的白人。
“血族?”寧遠眉頭一皺,要說西方人,最有可能對他動手的就是血族了,畢竟那一次在燕京,寧遠可是殺了四個血族,雖然他沒有留活口,然而若是血族調查,不難懷疑到他的身上,只是寧遠沒想到血族竟然會這個時候動手,而且湊巧在上江市伏擊他。
“難道唐宗強或者山口組和血族也有聯絡?”寧遠心中思索著,身子卻到了車子的另一邊,護住了同樣下車的陳雨欣。
見到寧遠攔在自己身前,陳雨欣一個健步越過寧遠,目光冷冽的盯著幾個白人道:“你們是什麼人,打算幹什麼?”
“竟然還有一位美麗的東方小姐,這麼迷人的小姐,要是能作為我的僕人一定是非常美妙的事情。”為首的一位五十多歲的白人笑呵呵的開口道,說的是一口帶著洛杉磯腔調的漢語。
“看好了,我是警察,你們要是再不讓開我不介意帶你們前去警局接受調查。”聽到那個白人所說的話,陳雨欣聽得很是迷糊,直接亮出了自己的證件道。
“他們不是一般人,不會在乎你警察的身份,站在我身後去。”寧遠拉了一把陳雨欣,然而陳雨欣卻絲毫未動。
“警察!”為首的白人哈哈大笑道:“我們血族什麼時候怕過警察?”
“果然是血族!”寧遠大步向前,擋住陳雨欣道:“不知道幾位先生攔住我的去路有何貴幹?”
“想必您就是寧先生吧?”為首的白人看著寧遠道:“難不成寧先生忘記了前年在燕京殺了我們幾個血族的事情了,我們血族一直不和東方修煉者為敵,寧先生卻貿然殺害我們血族,難道不打算給我們一個交代?”
“你們想要什麼交代?”寧遠問道。
“請寧先生跟我們走一趟,我們克拉克親王想請寧先生前去洛克莊園做客。”為首的中年人道。
“克拉克親王?”寧遠瞳孔一縮,依他對血族的瞭解,公爵級別的血族就可以比擬元神高手,親王級別的親王那可是可以比擬煉神返虛境界的高手,這一次為了對付他,血族竟然派來了三位公爵,五位侯爵的陣仗,這絕對是大手筆,到了現在寧遠絕對可以肯定,這件事背後八成有唐宗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