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則是觀看拳賽的地方。
此時時間還早,休息廳和兩邊的茶室四處都是人影。這個時候也是這些人相互認識和結交的時候,畢竟前來的人都不一般,看比賽的過程中認識幾個生意上的夥伴,那也絕對算是意外之喜,能在玩的時候不耽誤生意,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不得不說權林很會做生意,把握人的心態很準,因此這個地下拳場在燕京周邊名氣很大,即便是平常沒有拳王比賽,這兒也不缺乏客人。
“這兒前來的人魚龍混雜。但是能進場的都是知根知底,沒有可靠的人介紹。是進不了場子的,所以也沒人會在這種地方惹事,即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也都會給權家幾分薄面。”
鬥魚一邊領著寧遠四處轉悠,一邊向寧遠說著裡面的情況,因為是地下拳場,因此前來的除了富豪名流,就是江湖中人,當然這個江湖中人可不僅僅侷限國內。
權林仗著權家的權勢,和燕京不少實權人物合夥,辦的這個地下拳場規模很大,算是和國際接軌的,幾乎每個月都會有俄羅斯日本亦或者英美歐洲等地的拳王前來,越是有名氣的拳王,越能吸引眾多客人,越能給拳場帶來巨大的收益。
當然,一般外地拳王前來風險和利益合適共存的,這些拳王前來可不僅僅是比賽的,自然也有踢場的意思,若是本地拳場拿不出鎮得住場子的高手,那這個場子也就顏面盡失了,沒有分量的拳場,自然是吸引不到有名的拳王的。
同時各地拳場的老闆也會帶著場子的拳王對賭,賭注往往很大,動輒上億,據說三個月前有人在這個拳場賭輸了一座價值三十多億美元的金礦。
“三十多億美元!”寧遠聽得是膛目結舌,雖說他是天下一門的門主,江湖上當之無愧的領頭羊,然而他們九玄門卻委實太窮了。
事實上這一陣寧遠也一直在考慮做個生意,給九玄門攢上一點家底,奈何這幾年已經比不前幾年了,市場逐漸飽和,創業是越來越艱難了。
“寧先生!”寧遠和鬥魚正轉悠著,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呼喚,兩人回頭看去,只見何爽端著一個酒杯,笑吟吟的走了過來。
“何少有事?”寧遠客氣的問道,燕京的這些世家子他雖然不怎麼在乎,卻也不想隨便得罪,真要說起來,他和這些人也不是一個圈子的,所以寧遠的態度倒算是中規中矩。
“寧先生既然是鬥少的朋友,想必身家不菲吧,不知道寧先生有沒有興趣在等會兒俄羅斯拳王和英國拳王的拳賽上和我賭一場。”何爽笑呵呵的道。
“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是有錢人,今天就是跟著鬥少來長見識的。”寧遠笑著拒絕道,這倒不是他不喜歡賭拳,而是寧遠深知這些世家公子的嘴臉,大多都是贏得起輸不起的角色,真要把他們贏了,豈不是平白得罪人。
來了燕京這麼長時間,寧遠惹的事已經夠多了,先是和黃家對上,之後收拾了渠刀把子,然後在京都酒店殺了不少人,前兩天又收拾了城東的賊王陳同。
如此種種,這麼多事情,難免吸引有些人的眼球,若是再和何爽發生衝突,不免有些太高調了,這次來寧遠也就是想打聽一下千機門的事情,可不想節外生枝。
“寧少這是看不起我?”何爽的臉上露出一絲陰霾:“我和寧少賭,可是把寧少當朋友。”
“何爽,收起你那一套,寧遠可不是你惹得起的,識相的該幹嘛幹嘛去。”鬥魚沒好氣的道。
“哈!”何爽冷笑一聲道:“鬥魚,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難不成你覺得上次贏了我,我何爽就可以任你拿捏,要不我們今天再賭一場,就賭五千萬。”
“呀,五千萬,誰這麼大的手筆。”何爽的話音落下,邊上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吊兒郎當的走了過來。
“哈,原來是黃少。”何爽聽到聲音,回頭看清楚來人,笑呵呵的道:“黃少,我打算和鬥少賭一場,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攙和啊。”
“這個是好”黃海輝大咧咧的點了點頭,正準備說這個是好事,自然少不了他,話說了一半,突然看到鬥魚邊上的寧遠,後半句話生生的嚥了回去,腆著臉迎上去道:“寧少也在啊。”
“黃少。”寧遠淡淡的看了黃海輝一眼道:“怎麼什麼地方都能遇到黃少,看來黃少在燕京的人緣挺好嘛。”
“不敢,不敢,就是湊個熱鬧。”黃海輝陪著笑道:“寧少您忙,我就不打擾了,那邊還有朋友。”說著話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麻痺的,真是晦氣,怎麼有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