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寧遠果斷的搖了搖頭,下午吃飯的時候他不想承認也不想否認,可是此時他是真沒勇氣承認了,撒個謊也不算什麼。
“我信!”陳雨欣點了點頭,身子慢慢的靠了過來,靠在了寧遠的身上道:“我相信不是你殺的。”
寧遠伸手把陳雨欣攔在了懷裡,心情卻並不輕鬆,他知道陳雨欣並沒有全信,只是強迫著自己信了,正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只要他們還在一起,事情遲早是要露餡的,可是他已經把人家那樣了,此時還能怎麼辦,再把人推出去?
攬著陳雨欣,寧遠聞著陳雨欣身上的幽香,只覺得一陣陶醉,一時間甚至興起了就此退出江湖的想法,奈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身上還有眾多的責任,怎麼可能放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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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零章 繞指柔
此時的寧遠,心中的感受可以說五味俱雜,絲毫沒有抱得美人歸的喜悅,有的只是苦澀,說不清道不明的苦澀。
寧遠這樣的人說穿了也就是一個浪子,這一生註定不會安安穩穩的生活,也註定不可能和正常人一樣享受喜怒哀樂。
作為九玄門的門主,他的肩膀上承擔著太多的責任,身在江湖,他有著太多的身不由己。
要說喜歡,寧遠絕對是喜歡陳雨欣的,然而他和陳雨欣之間確確實實隔著一道鴻溝,一道很難逾越的鴻溝。
兩人的那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還有著迴旋的餘地,一旦捅破,那麼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有人說過,這世上有太多的人打著朋友的幌子深愛著一個人,這話絕對是有道理的,男女之間,沒有捅破最後一層,兩人還都有著遮羞布,可是一旦捅破,面臨的就是尷尬。
男人和女人不同,無論是多醜的女人,只要喜歡一個男人,大多數的男人都不會太過苛刻的去對待她,哪怕對她沒有一丁點的感覺。
可是女人,若是不喜歡一個男人,無論你多麼的付出,多麼的用情,換來的也最終只是厭惡和白眼,甚至是深深的討厭。
有人說女人是痴情的動物,男人是多情的動物,可是痴情往往意味著無情,多情往往意味著柔情。
就好比夫妻之間,絕對是這世上最奇妙的感情,同床共枕。親密無間。然而繫著他們的不過是虛無縹緲的感情。一旦沒了感情,夫妻之間甚至連陌生人都不如。
抱著陳雨欣,撫摸著陳雨欣光滑的冀北,寧遠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捅破了這一層窗戶紙,他也不知道他和陳雨欣會什麼時候鬧翻。
陳雨欣蜷縮在寧遠的懷裡,聞著寧遠身上的氣味,一雙修長的手臂環在了寧遠的腰間。長長的睫毛輕輕的抖動,輕聲道:“寧遠!”
“嗯!”寧遠應了一聲,低頭看向陳雨欣,陳雨欣很美,激情過後的陳雨欣更美,看的寧遠目瞪口呆。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情,我只希望你不要誤入歧途,我真的不想有一天親手抓你。”陳雨欣幽幽的道。
“放心吧,不會有那麼一天的。”寧遠捏了捏陳雨欣的鼻子。淡笑道:“別多想了,睡吧?”
說著話。寧遠緩緩的躺下,陳雨欣的腦袋枕在寧遠的胸口,聽著寧遠的呼吸和心跳,這一刻她什麼也不想去想,只想這麼靜靜的。
時間緩緩的流逝,兩人都沒有吭聲,就那麼靜靜的躺著,足足過了半個小時,陳雨欣才緩緩的抬起頭看向寧遠。
寧遠也看著陳雨欣,兩人目光對視,陳雨欣的腦袋緩緩的壓了下來,印在了寧遠的唇上,寧遠只覺得腦袋轟的一下,伸手抱住了陳雨欣,激烈的回吻了起來。
昨天晚上,酒精作祟,寧遠根本就沒有嚐到甜頭,一切都只是身體的自然反應,眼下清醒著,吻著陳雨欣的紅唇,撫摸著陳雨欣光滑的身體,他只覺得一陣飄飄然。
這一刻,寧遠什麼也不想去想,只想這麼好好的吻著陳雨欣,把她整個人都融進自己的身體中。
激烈的擁吻,沉重的呼吸聲,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寧遠一個翻身,掌握了主動,下身一沉,兩人合為一體。
雖然是初哥,然而寧遠卻不是一般人,精力自然不是一般的旺盛,兩個身體激烈的碰撞,陳雨欣嬌喘連連,四十分鐘後房間才恢復了平靜。
陳雨欣像是一灘爛泥躺在床上,手指頭也懶得動一下,嘴巴微微張合,依舊喘著氣,睫毛深鎖,臉上一片陶醉。
寧遠躺在陳雨欣邊